秋华年眯起眼睛,掐了掐孟圆菱可爱的小脸,“你熬夜偷偷绣荷包的事,我一定会如实转告给云成的。
”
九九瞪大眼睛,“菱哥哥,你还说荷包是你早就绣好的,原来是这两日才赶工出来的吗?”
孟圆菱可不想被云成板着脸训,赶紧告饶,“我错了,华哥儿,你千万别告诉云成。
上次他休沐回来,正赶上我夜里少穿了件衣服,有些咳嗽,他训了我大半个时辰,还、还……”
孟圆菱说着说着,小脸突然通红。
秋华年好奇,“还怎么了?”
孟圆菱哎呀了一声,“什么都没有,总之不许你乱说!”
秋华年噗嗤笑出声来,“你说说你,明明是当表哥的,怎么被云成管成这样了?成亲前就一门心思在云成身上了,成亲后更是被吃的死死的,能不能有点出息?”
孟圆菱面红耳赤,恨不得原地挖个坑钻进去,半晌后才低声辩解,“云成对我也很好的。
”
秋华年吃了口狗粮,又调侃了几句,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初春景色,一颗心早已跑到了杜云瑟身上。
杜云瑟直接考入了清风书院甲字班,引发了轰动,但他毕竟初来乍到,融入清风书院这样历史悠久的学府并没有那么容易。
杜云瑟自己从不说什么,秋华年只能在他休沐回来时,从他略带疲惫的眼神中推测,他在书院应该遇到了许多难事。
秋华年问他,杜云瑟却不细说,只是将他揽入怀中,静静抱了许久。
“华哥儿,如果连这些也要你费心忧神,我未免太无用了些。
”
“你一心一意顾着我们的家,我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
秋华年靠着杜云瑟愈发沉稳宽厚的肩膀,伸手去摸他的喉结,感受他说话时的震动。
不止是他长大了一岁,杜云瑟同样长大变化了,这一年的种种经历在他身上演绎消化,化为内在的沉淀,将他打磨地如水磨玉石般光华内敛,坚质琳琅,酝酿着让人轻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