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捏了两下,“一点点薄肉,反而更好看了,手感也是上佳。
”
秋华年磨了磨尖尖的后槽牙。
学坏了,杜云瑟真的是学坏了,那个克己受礼的翩翩君子,已经成了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老司机”!
这要是哪天真开了荤,秋华年都不敢想到时候杜云瑟的样子。
秋华年眯了眯眼,猝不及防把杜云瑟扑倒在炕上,埋在他怀里低头咬他纤薄淡色的唇。
杜云瑟眼里盛着笑意,没有丝毫反抗地顺着秋华年的力,以免秋华年伤到自己。
他一手环着秋华年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不动声色地加紧两人之间的贴合。
室外寒风不停,打在窗纸与门帘上嘭嘭作响,炉子里的柴火温暖明艳,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隐隐照亮这一室春光。
……
入冬以后,因为天气寒冷外加积雪难消,高粱饴卖得慢了许多,一个月的销售额只剩下了五六两,分销平分下来只剩下不到三两。
孟武栋来对账时说起这个,神情间净是郁郁之色,要知道夏天高粱饴卖得最好的时候,每月的进账是接近十二两的!
秋华年宽慰他,“随着季节的变化,销量有起伏很正常,冬天进账少,最近附近几个村里总传来雪压塌房子,风冻死牲畜的消息,高粱饴又不是必需品,大家手头紧自然就买的少了。
”
孟武栋摇了摇头,“这个道理我也懂,但我按我原本的预计,不会一下子少个一半的。
”
秋华年毕竟不是亲自去销售的,没有孟武栋了解销量变化的合理程度。
“依你看是怎么回事?”
“村里镇里的高粱饴销量下跌我早有预料,但按理说,县城分销的那几家铺子的量不该减少太多。
”
县城家境富足的人多,天气变化对他们造成的影响没有对农村的大。
“这一个月里,县城那几家铺子找我进高粱饴的量少了七八成,我问就说是生意不好做,买的人太少了。
”
“我觉得不对劲,专门花了几天时间去县里盯梢,发现那些铺子的生意明明比他们说的要好,买高粱饴的人并不少。
”
“我又托人去几家铺子买了高粱饴,发现他们卖的高粱饴有的细看不是华哥儿你做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