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千错万错都是我喝了几口酒的错,杜公子生气是应该的,我这就准备赔礼给您夫郎压惊,您可一定要收下。
”
白彦文肉疼地给范七吩咐了几句,很快范七就取来了东西。
这么多人看着,又确实差点捅了大篓子,白彦文只能大出血,因为事情紧急来不及细挑,范七捧着的匣子里少说装了十几件成色上佳的首饰,也不知之前是谁的。
白彦文忐忑地等杜云瑟的决定,杜云瑟却看向秋华年。
秋华年冲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如果杜云瑟身份没有这么特殊,如果不是已经提前知道了那位钦差大臣晚上会来,秋华年不介意撕破白彦文努力拉起来的遮羞布。
但现在为了以防万一,秋华年打算先收些利息暂时离开,回头再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秋华年接过匣子,不等白彦文松气,嫣然一笑道,“白老板赔罪时出手这么阔绰,为什么要做那种抛妻弃子的勾当呢?”
抛妻弃子?众人没想到白彦文刚勉强解释清了自己的轻薄行为,又被爆出来一件德行低劣的事。
“我们杜家村有一位叫杜紫蓉的远嫁女,前阵子带着一对儿女回村,说是被丈夫赶出来了。
看他们的长相和名字,以及自述的来历,那位丈夫估计就是白老板了。
”
“可怜他们母子三人在乡下吃糠咽菜,白老板却在县里大摆宴席,白老板娶走我们漳县的姑娘后抛妻弃子,漳县的人谁还敢信你的话?”
“……”白彦文没想到居然会从秋华年口中听到杜紫蓉的名字,一时竟哑口无言。
不过是个妾,是两个被教坏了的庶子庶女,哪来的抛妻弃子?这个哥儿也太颠倒黑白了些!
他回过神想反驳,可秋华年却不给他机会,赔礼收了,面子揭了,人也不想继续待着了。
“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宴不是好宴,客也不必是好客,我们先走了,希望白老板日后多多自重。
”
杜云瑟紧跟着说,“不是同路之人,何必同席而坐。
”
两人携手离去,杜云瑟这位最能代表漳县读书人面子的“小三元”都走了,其他读书人的傲气也升了起来,不愿继续参加白彦文这样德行卑劣的商人的宴会,纷纷起身告辞。
只有一两个人的话大家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