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巴德笑着说:
“那么,刚才又发生了一起未遂的杀人事件。
”
维拉魂不守舍地问:
“你的意思是,你认为这是预先安排好的,是吗?”
隆巴德点点头。
“他打算把你吓死!有的人真的会被吓死。
是不是,医生?”
阿姆斯特朗狐疑地说:
“嗯,这要看具体情况。
如果是一个年轻人,身体状况不错,没有心脏病,就不太可能被吓死。
不过”
他拿起布洛尔端来的酒,用手指蘸了蘸,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表情没有改变。
他将信将疑地说:“嗯,尝起来没问题。
”
布洛尔恼怒地一步跨过来,说:
“如果你觉得我打算干这种事,我现在就把你的狗头打烂。
”
一杯白兰地下肚,维拉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清醒过来。
她故意引开话题:
“瓦格雷夫法官在哪儿?”
三个人面面相觑。
“奇怪,他应该和我们一起上来了。
”布洛尔说,“怎么回事,医生?你是跟在我后面上来的。
”
阿姆斯特朗说:
“我还以为他跟在我后面,不过,他上了年纪,会走得慢一些。
”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了一会儿。
隆巴德说:
“这太奇怪了”
布洛尔喊道:
“我们得赶快去找他。
”
他向门口走去,其他人跟在后面,维拉走在最后。
下楼梯的时候,阿姆斯特朗回过头说:
“当然,他也可能待在客厅里。
”
他们穿过客厅。
阿姆斯特朗大声喊着:
“瓦格雷夫,瓦格雷夫,你在哪儿?”
没有人回答。
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接着,阿姆斯特朗在小会客厅门口一下子僵立住。
其他人一拥而上,站在他身后往小会客厅里张望。
不知是谁惊叫了一声。
瓦格雷夫法官坐在屋子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