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靠背椅上,身体两侧各摆了一只燃烧的蜡烛。
最让这几个人感到害怕的是,法官头上戴着假发,身上裹着深红色的袍子……
阿姆斯特朗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过去。
他独自朝着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法官走去,脚步踉跄,像喝醉了一样。
他走到法官面前,查看他毫无表情的脸。
他的手碰了一下法官头上的假发,假发落在地板上,露出光秃秃的前额。
法官前额正中有个红色的痕迹,正往下滴着什么……
阿姆斯特朗抬起法官的一只胳膊,摸摸他的脉搏,然后转过身来,语气沉重地说:
“他被人开枪打死了”
布洛尔说:
“天哪是那把左轮手枪?”
阿姆斯特朗的语气依然很沉重:
“他的脑袋被射穿,当场死亡。
”
维拉俯下身去看了看那团假发,说:
“这是布伦特小姐不见的毛线”她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
布洛尔说:
“袍子是浴室失踪的红窗帘”
维拉喃喃道:
“他偷这些东西原来是为了干这个”
隆巴德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听起来非常做作。
“五个小土兵,同去做律师;皇庭判了死,五个只剩四。
正是这位嗜血成性的瓦格雷夫法官的下场!他再也不会宣判别人的死刑了!也不用戴法官帽了!这是他最后一次坐在法庭上!不用再总结陈词,不会再把无辜的人送上刑场。
此时此刻,如果爱德华·塞顿在场,他一定会开怀大笑!天哪,他一定会开怀大笑!”
他一口气说出的这番话,让其他人都听傻了。
维拉喊道:
“今天早上,你不是还说他就是杀人凶手吗?”
隆巴德的脸色大变。
他冷静下来,小声说:
“是啊,我是说过……看来我错了。
我们之中又有一个人通过死来证明自已是无辜的又迟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