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痛哭出声了。
谢晏洒练惯了,不把蹲马步放在眼里,实际上这是极折磨人的动作。
尤其对秦知宜,更是酷刑。
此时的秦知宜躺在谢晏怀中,还侥幸的想着,她的夫君对她这样温和,到时候她央求几句,不会太为难她。
谢晏让人传来女医,给秦知宜熬了些暖身止疼的药,又把之后补身的方子先开了一段时间的。
后续如何,要等秦知宜第一次调理后,再诊断调整补方。
自此,秦知宜过上了每日喝药喝汤,被众人当易碎的琉璃一样捧着护着,万众瞩目的日子。
婆母和公爹不仅免了她请安,也时常来栖迟居看她。
补品和银钱之类的东西隔三差五往栖迟居送,让秦知宜只管养身子,其余什么事都不用担忧。
自月事好,又喝了两副补药后,秦知宜再也推脱不了了。
一开始,谢晏每日回府后,拉着她在偌大的侯府园林内散步,要起码走两圈,走够半个时辰,才肯放人回屋子里躺着。
隔三日,这样走一次。
秦知宜从刚开始走路,隔天会腿酸腿疼,走了半个月,总算是适应了。
不会再因为走路腿酸无力,效果显著。
她以为这样已经很好了,大有进益。
结果谢晏改了规矩,要带着她每日都去走半个时辰。
秦知宜全身心的精力,都耗在这走路强身的半个时辰上,一回屋,就累得躺下。
夜里睡觉也再顾不上别的,几乎都是沾枕既睡。
这样的情况持续大半个月,谢晏总算察觉到不对了。
曾经那个听说要禁欲,就绝望得山崩地裂的夫人呢?去哪儿了?
怎么都二十几天过去了,从未听她说过一次想要。
想象中那个抱着他缠着他,嘤嘤撒娇,往身上贴的秦知宜,变得离他越来越远。
不单单是自顾自睡觉的事。
以前见到他回府,还笑盈盈地走出正屋门外来迎接,现在看到他回府,她竟然躲着他……
这日从翰林院散职,谢晏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先骑着马,去了城南坊嘉义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