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向同僚打听来的,人说,这里有不少老字号的点心铺子,尤其会做软糯弹牙的粘糕类点心。
谢晏四处看了看,挑那人多的店面,买了几包卖得最好的,拎着回府。
从进门,一路回到栖迟居的小院,谢晏看了油纸包好几眼。
系绳歪了,扶一下。
油纸边缘没对齐,整一整。
令其看着端正,如同他穿戴整齐笔挺,入目如画,赏心悦目。
早在进门前,就有人会向秦知宜通传他回来了,因此他进门后,听到里面没人应声,就知道秦知宜还是和近期一样,怕他回来。
因为他回来,就意味着她要去走路了。
现在的谢晏对于秦知宜来说,不再是从前那只会为她好的好夫君了。
谢晏心里有些发苦,压抑下去,拎起纸包,抬声唤:“知宜,看这是什么?”
秦知宜卧在屋里贵妃榻上,并不在中室。
闻言,她立即探头看了过去,可还没站起来,就又缩了回来。
最近的谢晏是阎罗,无情无义,突然拿什么东西哄她,恐怕又想加重份量。
就像那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是好事。
秦知宜浑身瘫软在榻上,缓缓闭目。
不是说王八一动不动活千年,为何人一动不动就会体虚呢?
秦知宜从没那一刻这么希望自己是属王八的。
谢晏呼唤一句过后没等到秦知宜的回应,把纸包高高拎起,拂开纱幔。
“给你买了可口的点心,快来尝尝。
”
他在窗边坐下,油纸包置于桌上,一个一个打开,摊开来,露出奶白的糕点。
秦知宜拒绝诱惑的坚定微微动摇。
视线余光缓缓瞟向那粘糕,上面似乎还撒了花生粉。
谢晏知道她警惕,也不催促,自己拈了一块,慢条斯理咬一口品尝。
“不错,米香浓郁,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