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谢晏上床来,床帐放下,她紧张得一连咽了两次空气。
没注意到自己塞在床内沿,距离他有一些距离。
谢晏发觉她离得远,眼底幽幽闪过一层浅淡的落寞,浅淡到没有任何存在感,仿佛没有存在过。
两人各揣心思地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谢晏朝秦知宜伸手:“最近一个人睡得怎么样?”
秦知宜打蛇随棍上,真似蛇一般,顺着谢晏递过来的手,缓慢缠到了他身上。
“还好,也不好。
”她如实地说。
能睡得着,睡得安稳,但是睡得不香。
总觉得缺点什么。
自从那夜两人欢好后,谢晏不知不觉地离开,再想回到那时候,总感觉中间像隔了一层膜似的。
秦知宜因为用心在准备年礼还有过年事宜,尤其是给谢晏做靴子的事要想的多,就把这些微妙的东西给抛之脑后了。
此时回想起来,尽管心里觉得正常,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像是看什么戏正看到精彩之处,戛然而止的突兀。
此时抱在一起,才觉得续上了那意犹未尽的遗憾。
两人越靠越近,因为谢晏胳膊撑着床,侧身半靠,秦知宜躺在身下,搂住他脖颈挂着,十分适合由上到下地对视。
秦知宜的脸庞笼罩在谢晏身体投下的暗影中,她盯着他越来越低,离她越来越近的脸,心跳又乱得不成样子。
谢晏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扯松了,扯乱了,松散地垮着,露出沟壑纵深的胸腹。
秦知宜只看了眼,身子蓦地一软。
她慌乱地闭上眼,正待被撷取唇瓣,忽身下猛地一热,大量袭来……
谢晏忍住想要往下亲的欲。
望,捏着秦知宜几根手指,盯着她有些羞怯的容颜看了会儿。
他不是不想亲,却是有点舍不得亲。
这样温情脉脉的时候,在这几天来说,显得难得的宝贵。
因为攥着秦知宜的手,谢晏拇指摩挲,捏了捏她热热的指尖。
那手指被捏的,指头处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