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指尖又很是绯红。
谢晏抬手,令她的指尖来到他面前,堪堪快要碰到他的唇。
“夫君……”
秦知宜打断了脉脉不得语的温情,声音有些发抖,还带着几分懊恼。
谢晏的心口似乎被什么堵住了。
他以为她不喜欢这样慢吞吞的,只想要畅快的滋味。
正要放弃心中所想,单刀直入提枪上阵,就听秦知宜的声音快要哭了。
“我似乎有癸水了……”
谢晏怔然,明白过来是误解她了。
随即,夫妻的亲热事临时中止,谢晏帮秦知宜看了,亵裤的确红了。
原本秦知宜不想让他看,觉得羞,但她拗不过他。
确认是月事后,谢晏正色如常,系上敞开的里衣,将她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垫着,又唤人进来处理。
晚桃她们拿来了早就做好的月事带,沾湿的热毛巾,和干净的里衣。
擦身换好干净的裤子后,秦知宜回到已经更换了干净被褥的床上躺好。
抱着被子,有些空落落的。
万万没想到,癸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今夜造访。
真是煞风景!
秦知宜有些遗憾,恼得表情纠结,很不满。
手也攥成拳。
谢晏从外面进来,看见她像倔牛一样低着头,眉头拧巴,忍俊不禁。
什么心事都摆在脸上,欲求不满也能生一场气。
他走近掀被进入,正要抱她入怀,秦知宜一扭头,惊讶问:“你怎么回来了,不睡书房吗?”
她以为他会像昨夜一样,因为有事,干脆就宿在书房了,免得在正房睡还不方便。
尤其今夜她身子不好,什么也做不了。
可谢晏回来了,还不由分说地贴到她身边,揽着她。
他眉心压低,不解问:“我为什么要睡书房?”
秦知宜眨眨眼,不懂他话里藏着的是什么意思,所以只等听他下文。
这时候,不是更应该睡书房么?他在她身边,能看却不能吃,让她多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