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宜莹润无骨的纤纤素手立即一齐扒了上来,搭在他弯曲的手臂上。
她的表情很是委屈,放低了声音同他说:“夫君,我想你了。
”
谢晏心头又是重重一跳。
和今日下午在门口,见到秦知宜朝他跑来时一模一样。
当然,此时被她迫害的动静比下午更甚。
等谢晏去除外衣,放下床帐到了跟前,摸到汛期一般泛滥的春水,才知道秦知宜口中所说“想你想得睡不着”是什么意思。
也终于确定,害他半夜不适,和导致秦知宜身体有恙的罪魁祸首是同一种东西。
他们都喝了她命人熬的汤,才会被那些食材给进补得不受控。
饶是已经自行处理过两回,可到了他们的婚床上,看她这副模样,即使有过十次,即使再有自制力,他也抵挡不住。
或许是因为受了煎熬,秦知宜第一次难得这么主动。
谢晏才刚靠近,她就贴了过来,柔软地依偎在他怀中,毫无戒备地暴露着脆弱。
谢晏一时不适应,却又难以抵抗本能的被吸引。
一时之间,不论是担忧还是思虑,通通被抛之脑后。
床帐内的方寸之间,只有相拥的炙热,意乱情迷的灼人温度。
这是二人有了夫妻之实以来,最畅快最热烈的一回。
秦知宜像溺水之人,一直抱着谢晏不肯撒手,害他数次失控。
可两餐饱足后,还未洗身她就歪在被褥里沉沉睡了过去,睡前只是懒懒地看了他两眼,手也没过来拉他。
变脸之快,如同过河拆桥。
谢晏又体验了一回下午的心情。
他明白,秦知宜并非想他这个人,她想的只是他能帮她缓解难受的身子。
他穿戴好衣裳,回书房睡觉。
各取所需之后,热烈如烟花散尽,还要回归正常的生活。
谢晏走后不久,瘫软在被褥中的秦知宜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
她伸手一摸,身边空荡荡,嘟囔着问:“夫君呢?”
晚桃小心翼翼解释:“少夫人,世子回书房睡觉了。
”
困得绵软无力魂飞魄散的秦知宜徐徐翻了个白眼,但因为没力气了,讨伐谢晏的话只在肚子里打转,没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