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宜心头乱七八糟的。
谢晏手势轻柔,转圈揉着药,手势持续了许久,许久。
秦知宜看不见他眼底的波澜,因为她已经闭上了眼,也攥紧了床单。
“好了……没啊……”
她问出话时,声音发着颤,眉心皱成一团。
“快了。
”谢晏答,手上动作未停。
此人表面维持得一派正经,实际上细看,脖子和手腕都已经红了。
床帐里弥漫着热息,细听还有不匀的喘气。
直到谢晏脱离了涂药,手不知道歪到哪里,被秦知宜用脚蹬开。
谢晏发觉了不对劲,捉住她脚踝,一鼓作气。
“谢晏!”
秦知宜骂他一句,随后就再也没有力气了。
明明什么也没有,秦知宜却像是浑身力气被抽空了一样,瘫软着不动了。
时不时抿抿唇。
眼皮颤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晏忍了又忍,因为忍不下去,才起身离开。
没有洗手,带着手上痕迹去做他自己的事。
秦知宜悄悄睁开眼,斜躺着看谢晏的背影,因为从前被他强迫着听了一耳朵有关他的事,她知道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虽然方才非要害她的那个人可耻了些,可顾及到她的身体,自行离去的谢晏,身形又变得伟岸高大起来。
她咂摸了下,脑子回想方才那神奇的感觉,又有些腿软。
这次谢晏去得有些久,久到秦知宜已经缓过了神来,有些食髓知味,盼着他早点回来陪她。
比较起来,这样不会疼的方式她都有点喜欢上了。
谢晏不知道,看似他借着别的方式欺负了秦知宜一回,实际上是在给他自己找麻烦。
此后,秦知宜要他伺候的时候,比他还要多。
这人懒的,从来都是躺着,只留谢晏辛苦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