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照顾她这个娇弱小花苞。
不依还不行,但凡她央求一句,或耍个横,他都只能凭她调遣。
尤其像今日这样,秦知宜还伤着的时候。
除了答应她,谢晏别无他法。
饱足过三次后,这夜秦知宜睡得又香又沉。
她一张芙蓉面带着安详的笑意,静静地躺在谢晏怀中,似乎是纯洁无瑕的芍药。
温柔无害地妆点世间。
这让人怎么凝聚得了一丝怨言呢?
谢晏摇摇头,唇角是一抹无奈的笑容。
似乎还有从前从未有过的味道。
只是,没有任何人看见。
他自己也尚未察觉。
他只是想着,让秦知宜这样折腾,那老大夫开的败火药,他是该好好地喝上几副才是。
第二日,落雪化了一些,外面更冷,但影响不到屋内。
谢晏之前吩咐的,给秦知宜做春装的人都来了,呈上雪丝缎、凤尾纱、浮光锦、古香缎等等一应上好的衣料。
并一些狐毛、貂毛之类的毛皮货,以及丝线、装饰物,一应俱全。
这是秦知宜第一回在侯府做衣裳,没有秦母和姐妹、嫂嫂们一起商量,全程由她自己拿主意。
“晚桃,去,把库房里的那几匹春秋用的绸缎也拿出来,”
秦知宜颇有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气势。
绣娘们先为她测量身体,量体裁衣的衣裳,最能衬人的气质。
因为天气凉,不需要秦知宜光着身,身穿一身里衣也是可以的。
她就站在屏风后,抬着双臂,由两名绣娘为她量身。
隔着屏风,谢晏能看见一道模糊的白色身形,娉婷生姿。
说笑声传出来,是两位绣娘在夸赞秦知宜。
“少夫人身段真是好。
”
“是啊,这腰身真是漂亮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