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钻。
谢晏恪守君子之道,正直如青松,即使搂着秦知宜,手也没有碰到她。
然而秦知宜似乎觉得姿势不对,时不时动一下,碰过来挤过去的,害得谢晏不得安宁。
他提醒她:“不要乱动。
”然后伸手挑开她乱动后落在他面颊的一缕头发。
他说话这么冷淡,秦知宜偏要乱动。
待被谢晏一把压住腰,霎时就老实了。
她有恃无恐:“还没好,你不能又害我。
”
谢晏喉结滚动,静静凝视她。
按住她身子的手也高高绷着筋络。
昨夜她喊疼,又用了点方妈妈给的药膏,不知今日怎么样了。
谢晏压抑了半晌,退掉那股无名火,放开了她。
“怎么样了,我看看。
”
秦知宜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看什么?怎么看?”
谢晏置若罔闻,动手。
如果不是方才她不听话,乱动害起了火,也不会有现在这情况。
不看看她恢复得怎么样,怎么做出正确的决定呢?
秦知宜羞愤不堪,一边无力挣扎一边躲,躲到床角落,到了死胡同,就由不得她了。
谢晏一看,果然还有些红,唤人把药膏拿进来。
秦知宜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方才乱动的气焰没了,捂着自己瑟瑟发抖。
好在谢晏说给她抹药是正经的抹药。
神情正经,手势也正经,因为知道她娇气,特意没用什么力道,放得轻。
秦知宜咬着唇,躺着不敢动,仰面看着半跪的谢晏,那低头时露出的鼻梁,犹如一道险峰。
他低眸,目光专注地落在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