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不疾不徐地跟着侯夫人的人,来到琼华堂。
根本不用等待,侯夫人已经把其他人都遣散了,内室只有说话的母子俩。
见到长子,侯夫人即刻就是一声幽幽长叹。
谢晏自行坐下,若无其事的。
因为他并未觉得和秦知宜分房睡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他也不明白,母亲怎么会因为这事,愁眉苦脸,如临大敌。
侯夫人询问他时哀着声:“晏儿,若有什么事,你要多跟母亲说说,切莫憋在心里,最后成了大毛病。
你们夫妻这才刚成婚还不到半月,怎么能分房而居这样荒唐。
”
谢晏不解:“没什么事,一切都好。
分房只是为了不误正事。
”
他觉得极正常公道的话,在侯夫人听来全是遮掩。
什么叫没什么事?
夫妻之间不协调,两个夜里都不顺畅,还能叫没什么事。
不过是男人自尊心作祟,不愿意承认罢了。
侯夫人几番纠结,最终顾及长子脸面,没有同他说起这事。
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等大夫请到了,直接让人给谢晏诊治,对症下药即可。
侯夫人内心已经认定了谢晏身子有问题,多说无益。
因此她没在此事上纠结,转而劝阻。
“母亲觉得,你们二人还是勿要分房才好。
你有官身,平时又忙,两人聚少离多,感情如何能好?”
听了这话,勾起谢晏对于分房想法出处的回忆。
他想要分房,是因为无法抗拒秦知宜在身边对他的吸引和影响。
身体不受掌控,太碍事,对于他来说也是极不习惯的情况。
到这时,谢晏的脸色才有稍许的不自然。
“母亲别过分担心,我的打算自有我的原因。
我和秦氏感情不会影响,除了分房睡,空闲的时间我都会陪着她。
”
听这话,侯夫人非但没放心,反而还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