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没少照顾着弟弟。
如今老三死了,老三的小子也跟着二叔走上了正道儿,单剩下这一个女人在家里,风言风语的可不少。
当大哥的别的倒是不怕,就怕这个老女人坏了家里的门风。
话说这怕什么就来什么,瞎伍自从被放出来之后,八年没沾荤腥,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有一天晚上,瞎伍胆大包天,竟然翻墙进了寡妇的院子里。
寡妇大门锁了,二门却没锁,也没关,两扇门中间闪出一米的缝。
从这条巨大无比的门缝里,瞎伍看到了一面雪白色的墙。
这不是一堵墙,这是寡妇洗完了凉正坐在堂屋里看电视,只穿了条裤衩子,上身光着。
瞎伍看得呆了,眼睛像长出了钉子,钉在那面白墙上拔不下来。
一不小心,瞎伍踢到了寡妇刚才放在门口的脸盆。
寡妇拎着凳子便追到了院子里,瞎伍怕被打死,慌不择路,一头撞到了墙上。
这墙经年不修,又被寡妇的洗澡水泼了几十年,墙缝里的泥空了大半,被瞎伍这一撞,扑通一声倒了。
瞎伍逃脱了,但是这件事情却暴露了。
瞎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免不了一顿好打,说不定还会被扭送到警察局里去。
他可不想再去蹲号子了,他只能躲出去。
瞎伍没敢耽搁,连夜逃出了向阳村。
又过了两年,大哥死了,寡妇也不知所终,瞎伍才又回到了村子里。
瞎伍这次回来,又开始往家里带女人。
不过这阶段带回来的女人,质量大不如从前。
从这些女人的模样上来看,不是痴,就是傻,又脏又臭,八成是他从哪里捡来的。
瞎伍不务正业,三天两头地往外跑,几天几十天的不着家人们都习惯了。
可是这一回,一年没回来了,就有些奇怪了。
钱锋蹬着自行车进了向阳村。
他直接骑到了村委会里,把自行车在门口一支,挑开厚厚的帘子走进了屋里。
“瞎伍什么时候不见的?”
唐宝林见钱锋进来,赶紧起身相迎。
“这个瞎伍,我起码得有十几月没见着他了!他这个狗日的平日里也不沾家,成天在外头鬼混。
可是这一回我觉着古怪,按说他也没出去这么长时间过,上回你提了这一嘴,我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也不知道那个薛文化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就惦记上了瞎伍的那巴掌大的地了。
这不还跟唐黑子干了一仗……这个唐黑子,简直就是个舍种!下手没轻没重,差点把他给死了去……”
钱锋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别那么絮叨。
“你说说瞎伍的事情,别的事先别扯。
”
唐宝林拉住钱锋的手,低声道,“这个瞎伍,我听说在外头跟一个南方的女人拐卖小孩。
”
钱锋一怔,问道,“你听谁说的?”
“他自己谝出来的。
有一阵子他往家里变着样地带女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