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干什么都说我!我这不是怀不上吗?我要是有孩子,还稀罕玩你们的啊?”顾容轩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自嘲了一通后哼了声,举起沈彬羽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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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彬羽继续写字不理他,陆肖肃也完全不懂得顺应气氛接句话,夏瑞慌张地看了他们几眼,最后还是苦哈哈地自己打了圆场:“啊,说来……陛下这公务来得突然。
这么好的风光却要在养心殿批完折子才能来,真是辛苦极了。
我们是不是该提前给他准备些补身子的酒和食物?”
“陛下?补身子?我想应该不用补吧?”顾容轩低声道,“我说你啊,是不是怀孕坐月子的时间久了,陛下怜惜你身子不好,总收了劲儿,就忘了以前都是怎么被折腾的了?”
说起来顾容轩就心有余悸。
楚清病着,沈彬羽下个月就预产,又不能侍寝了。
林昭辉不能可着陆肖肃这个孕夫和刘公公这位有要务在身的总管大人折腾,他这长春宫主宫最近的夜晚过得那可是相当充实。
夏瑞被顾容轩直白的话语刺得脸红,磕磕巴巴道:“呃,贵君说的倒是没错……”
“好了,把这拿去挂起来吧。
”沈彬羽对宫人侧头道,将为花朝节题词的字交给他,打断了顾容轩和夏瑞在公共场合下越发不合时宜的对白。
幸好他们几个与女宾们离得远。
沈彬羽瞥了一眼太后和母亲那边,心里默念道:还好没听见。
若要她们知道几人平时都在说陛下些什么,定要全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了。
“你们可也要提字?”沈彬羽放下笔墨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袖。
除了夏瑞不善写字,另外两人皆是大家出身,虽不精通学识,但字还是写得漂亮的。
只是顾容轩和陆肖肃心不在此,也不需靠这个在林昭辉面前争面子,都表现得兴致缺缺,最后就只挂了沈彬羽一人的。
陆肖肃随手拿起沈彬羽桌上的糕点填肚子。
他们两人自从上次一起在坤宁宫伺候过陛下后,关系就亲近了不少。
要不怎么说坦诚相待是拉进距离的最有效方式呢?
“你没请母亲来?”沈彬羽关切了一句。
陆肖肃点点头,毫不在意地直率道:“嗯。
我虽不厌恶继母,但也不喜欢她。
还是少见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