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转身出去,而是趴跪在床沿儿边,安静地凑近了观赏自家陛下的睡脸,痴迷不已。
林昭辉装了一会儿睡,这才突然睁开眼睛,笑眯眯道:“真想知道若我不醒,你还能看上多久?”
刘意吓了一跳,慌张道:“陛下……!您、您莫非早醒了?”
林昭辉又闭上眼睛,故意道:“不,还未醒呢。
需要刘总管亲自来些晨间服侍才能起来。
”
刘意微愣,旋即红了耳朵。
“是……那奴才这就……”
这不是他头一次“清晨伺候”了,但每每将情爱与分内之事合在一起时,他总是格外不好意思。
他这会儿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只得又将冠帽和鞋子脱去放到了一边,掀开被子一角,蜷着身子钻了进来。
林昭辉听着动静,悄悄睁开一条眼缝,瞧了一眼下半身鼓起一个人形鼓包的被子,又一次合上继续装睡。
刘意将自己挤到了被子和林昭辉的双腿之间,在黑漆漆的被褥中摸索着攀附上被捂得滚热的双腿肌肤,面红耳赤地吞了口唾液。
林昭辉看不到被子底下的景色,却能清晰感觉得到自己的裤腰被嘴扯开拉下,随后发梢和滚热的脸颊柔软地贴上了耻骨,尚软的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了进去,细细地用舌尖伺候舔弄。
柔软的性器逐渐勃起,刘意急忙张开了口唇,紧紧地贴合着柱身,顺服地等着它在口中膨胀到最大。
圆钝的龟头像充气般鼓起,柔软光滑。
刘意轻吮顶端的马眼,尽职尽责地替林昭辉打扫起孔洞里渗出的咸腥体液,一下下地用粗麻的舌面顶着舔个不停。
将龟头和系带一同伺候舒服了,刘意又垂首沿着散发着热气的柱身下滑到那对阴囊,同样用舌头隔着皮肤顶舔两颗球体。
尽管他尽可能张大了口腔,将囊袋中的一侧含在湿热的口中吮舔,要将两颗都吃进去还是有些困难了,被挤得溢出唇外的另一颗只能被手指轻柔地按摩抚慰,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刘意不敢叫陛下久候,很快就换了一边侍奉,柔软的嘴唇紧吸着,牙齿一次也未磕碰到,全是用舌头裹着刺激的,叫人惬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