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册上总该记录一二。
刘意当时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的,绷着表情果断道:“这事儿你们就不必操心了。
”
宫人见其似乎知晓什么,又拒绝得如此果断,为难道:“这……刘公公,这可是陛下的意思……?”
刘意瞥他们一眼:“这话说的,我的话什么时候不是陛下的意思过?”
察觉出刘总管心情不佳,宫人连连躬身告罪:“自然是。
自然是。
”
几人灰溜溜地回尚寝局了,不敢再提记承恩册的事。
不过林昭辉无意遮遮掩掩,约莫半月左右,他和刘意私下的关系就在宫人之间传开,成了心照不宣的事儿。
尚寝局自然也知道了,回想起当初跑到刘公公面前傻了吧唧地询问当事人一事,他们都懊悔得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那……那咱们这还记不记了啊?”尚勤局的小宫人讷讷地问她的管事道。
“记?你傻了吗?这谁敢记!以后此事在明面上不许再提了。
”女官瞪了属下一眼,哀叹一声。
反正刘公公他侍寝也不会有孕,就当不知道吧……
……
前一日在上书房胡闹了一番,下午又回养心殿折腾到晚上,林昭辉洗漱完后天色已暗。
见肩头上布满红色吻痕的刘意在龙床上睡得香甜,他便没有移驾后宫,心里规划着明日起床后去看夏瑞和小安念,就这么陪着刘意睡下了。
翌日清晨,林昭辉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有人从自己脚下贴着床脚爬着溜走了。
他隐约记得昨夜自己图省事儿睡在了外侧。
刘意定是早醒了,想提前起身收拾好自己方便伺候洗漱,又不敢从自己身上跨过去,这才偷偷摸摸地从底下钻走。
虽然想把人捞回来,但林昭辉半睡半醒间听着刘意窸窸窣窣已经开始穿衣的声响,感慨着自家总管动作可真快,只得姑且先放弃,准备独自再眯一会儿。
反正等会儿刘意还要回来叫自己起床呢。
到时候再亲热也不迟。
他估摸着自己又睡了不到半个时辰,总算睡饱,就听着殿门轻轻开了。
刘意蹑手蹑脚地端着整齐叠好的衣裳进来放在矮凳上,不像以往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