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的叛徒至少会死一个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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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的直升机在布莱恩面前化成一团燃烧的烈焰。
驾驶舱里弹出一个背着降落伞的身影,眨眼间被高山上夹着雪的飓风吹得消逝在视野尽头。
布莱恩却没有余力关心伊森,因为缆车受到爆炸波及,到底还是脱离了轨道。
车厢飞到高空,又坠落到山坡上,顺着鱼鳞般凸起的碎石翻滚。
他尽量蜷起身体用四肢护住头部,耳边响起尖锐的嗡嗡声,不知是呜咽的风还是单纯的耳鸣,骨头和铁皮相撞,起初还能感觉到疼痛,到后面就只剩下错觉般的温热……不知过了多久,缆车滚到山脚下,离村镇道路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座一人多高的巨石。
“咣当”
伤痕累累的车厢经过一路摩擦减速,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拍在石头上,侧面的铁皮寿终正寝、被崩得裂开,刀刃似地划过布莱恩的身体,在雪地上留下一捧如花瓣般张开的鲜红的血雾。
但当事人只挤在扭曲的车厢中间一动不动。
他早在缆车坠落到半山腰时便失去了意识。
第050章
“布莱恩……布莱恩,”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呼唤着,显得十分朦胧。
“布莱恩,醒一醒。
”
十二岁的布莱恩从牙买加贫民窟的硬板床上睁开眼睛,看到年轻的詹姆斯·邦德将一只覆盖着血和灰尘的手伸过来,按住他的额头停留了几秒钟,说道:“还在发烧。
你感觉怎么样?”
“……困。
”
布莱恩迟钝地小声回答,“想睡觉。
”
邦德问:“你身上的枪伤呢?不疼?”
剧烈的疼痛忽然从神经末梢涌了上来,不像枪伤,倒像是被重物来回捻过几遍,而且骨头缝中还透出一股强烈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