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个人的行为,和之前一样自相矛盾,游景澄略微别过脸,好半天才再次出声:“等下记得上药。
”
然后理所当然的,游景澄又被压着做了一个下午。
到最后,丁少文床上的被褥全都被他踢到了地上,白浊的精液和清亮的逼水没有任何阻隔地落在木制的床板上,在上面留下斑驳的痕迹,淫乱色情得要命。
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地被丁少文抱着清洗上药,游景澄靠在丁少文的胸前,有种浑身被抽干的虚脱感。
“你就不怕精尽人亡……”感受着那根又抵在了自己屁股上的东西,他连挪一下位置的力气都拿不出来。
丁少文闻言沉默了一阵:“我只射了三次。
”
“……”游景澄咬牙,“太久不射是病,得治。
”
给游景澄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丁少文垂下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好,”他说,“你给我治。
”
游景澄:……
见鬼的,他居然觉得耳朵有点发热。
没敢再多说什么,游景澄安分地窝在丁少文的怀里,闭上嘴任由他把自己抱回了床上,看着他收拾好刚换上没多久,就再次弄脏了的床褥,又去准备晚饭,心情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
就他之前的那些举动,他经营了一年的人设已经崩得差不多了但丁少文在他这里的固有形象,也差不多碎成了渣,拼都拼不回去的那种。
早知道就不要去招惹这个家伙了……想到自己的列表里被排好了顺序的预备役,游景澄轻轻地叹了口气,摸出手机取消了第二天的见面。
⒑2249?
就算随时都能扔下这里的一切离开,不需要承担任何自己不想接受的后果,但他还是不喜欢在一段固定的关系当中出轨。
上个世界如果奥尼恩斯没有把他扣下来,贺宇洲要是真的和他举行了婚礼,他也会在对方厌烦之前,安心地扮演那个人的伴侣。
如果扮演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