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时候或者应该说,从更早之前开始,游景澄就知道,他必须一辈子都藏好自己的秘密。
因为所有的双性人,都是靠多出来的那个器官爬上高位的。
温软的嘴唇贴上了眼尾,游景澄轻轻地眨了下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和你无关。
”好半晌,游景澄才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低哑软黏,就跟哭了很久一样,听起来闷得要命。
散饿灵散散午久似灵饿
丁少文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的手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贴上他的脸颊,小心地摩挲:“抱歉。
”
还不等游景澄再开口说点什么,插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就陡然耸插起来,一下一下大力地撞碾屄道尽头的花心,将里面无尽分泌的逼汁捣插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双唇间还未吐出的字句立时就化作了断续软黏的吟叫,在那凶狠的奸操下起伏婉转,像发情的母猫,像融化的奶油,也像顺着咽喉滚落的粘稠糖浆。
丁少文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急促,挺胯的动作凶猛得仿佛要把身下的人捅穿操烂,插得游景澄弓起背,胡乱地踢蹬扭动,踢得身下铺得整齐的床单在地上挂了一半,白皙的足背承受不住地绷直,颤颤地显露出几分可怜来。
“你、慢点……啊……太深了、呜……啊啊……”挺翘的阴茎随着丁少文插干的动作,在他的小腹上来回地戳刺摩擦,把顶端溢出的腺液涂抹在那片紧实的肌肤上,游景澄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抵达高潮,但缺乏抚慰的肉棒却让他总在差了那么一点点时跌落下来,“……难受、啊……不……呃啊……”游景澄伸手想要去触碰自己的肉具,却在中途就被丁少文扣住了手腕,禁锢在身侧。
“没关系,”极富技巧的动作既不会让游景澄感到疼痛,又不会给他任何挣脱的缝隙,丁少文深深地挺入他的体内,过分低哑的嗓音甚至令人有些心悸,“会射出来的。
”
“……昨天就被我操射过。
”
一股难言的颤栗从尾椎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游景澄不受控制地收紧手指,小腹和腿根也承受不住似的抽搐起来。
对游景澄的这个反应再熟悉不过,丁少文凶狠地刺上屄道深处的软肉,低头想要去亲他的双唇,却在最后一刻顿住,迟疑着吻在了他的颊侧。
都这种时候了,还假装什么矜持
紧紧地抓着丁少文的衣服,将他领口的纽扣扯得快要掉下来,游景澄仰起头一口咬上了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