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奉劝父亲一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您还是清正廉洁为好!”
虞觉民闻言,连忙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天爷啊,殊兰,这话怎么能胡说?门外人多眼杂,父亲绝无此意。
”
虞殊兰却冷哼一声。
“父亲,您最好真无此意。
”
虞觉民两眼一黑,只觉得那一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当真说得对极了。
可回门那日便瞧出来,这女儿有些怕事,不敢得罪齐王,也不敢开罪自己,主动将嫁妆还了一部分给他。
又是无甚心机的,或许将此事坦白,吓一吓她,反倒更好。
“为父和你实话实说了吧,有人要害咱们虞府,此事若处理不好,是要诛九族的。
”
“什么!”
此言一出,虞殊兰噌的一下起身。
那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六神无主般踱来踱去。
“诛九族?岂不是连我也不例外,这该如何是好?”
虞觉民见她一改方才的严肃,脸上浮现起狡黠的笑。
“好殊兰,为父此刻需要知道,你夫君查贪污一事,查到那里了?”
他目光中满是期待。
“你既然时常伴在王爷身边,应当知晓一二。
”
见虞殊兰有些犹豫,他进一步说道。
“你相信为父,为父入朝为官多年,定能救了咱们虞府,也是救了你的命啊。
”
虞殊兰左手绞着右手,心中慌乱,左思右想。
一时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一句话。
她狠心掐了自己一下,镇定下来。
“女儿曾在王爷的书案上瞧见什么矿山,呀!”
”她似是想到了更为关键之事。
“那矿山在临颍,父亲,莫不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