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直跌坐在椅子上,简直不可置信。
“您糊涂,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
虞觉民听了这话,面色黑沉。
果然,北辰王当真雷厉风行,怕是他再不做出动作,等到北辰王查到他那糊涂的母亲头上,下一个等死的就是他了。
哪怕他全然不知情又如何?
母亲做的,和他做的,又有什么分别?
他眸中淬出狠毒。
庄晖,竟敢摆自己一道。
等着瞧吧,他也不是吃素的。
明日下朝,他便去找庄晖。
若庄晖不撒手,他就将庄晖那些背地里杀人做恶的腌臜事全抖搂出来。
“好孩子,这私自开矿的,另有其人,今日为父和你说的话,是一字一句都不能告知旁人的。
”
“另有其人?是谁要害咱们?父亲您可不能放过他啊!”
虞殊兰一把攥紧虞觉民的袖口。
说了这许多单纯的话。
虞觉民安慰了她几句,叫她多来府中走动走动,时时留意北辰王的书案。
她自是一口应下的,如此说来,即便她只得了这虚有其表的中馈之权。
可往后一段时日,她又有了名正言顺回府的理由。
过了一会儿,虞觉民以自己尚有公务在身,她也见好就说。
“父亲,女儿记在母亲名下已有些时日,却未曾正式向母亲行大礼。
”
“您知道的,镇南王妃最重规矩了,今日回府时,她特意叮嘱女儿去寻嫡母,要一件信物的。
”
虞殊兰叹了一口气,满是拘束和无奈。
虞觉民首肯,觉得这是在情理之中。
“自古过继,的确需要向嫡母讨要信物,置于祖宗祠堂之中,殊儿你快去吧。
”
虞殊兰顺势离去。
刚朝后院走去,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