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铺,我去铺子里看过了,这翡翠戒指是他们铺子独有的,值上千两银子。
”
听到这间铺子的名字,脑海中突地想起一事,苏云瑶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秀眉。
这珍宝阁是林家的产业。
林家是何来头?那是太子殿下的外祖家。
暂且抛开这层关系不说,陆国公府的庶长女,即陆凤灵的庶姐,裴秉安的大表妹,嫁给了林相的长子林启盛。
他没有做官入仕,而是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产业遍布各行,这珍宝阁的东家就是他。
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当初她在裴府时,裴秉安的这位连襟妹夫,曾在年节时,往裴府送了一箱金银玉石做年礼。
裴秉安不受外礼,她的想法与他一样,那太过贵重的厚礼,她当即打发人送了回去。
当时她曾纳罕过,裴秉安看不惯亲舅宠妾灭妻的做法,与陆家少有往来,至于林家,他除了与林相朝堂共事,与那位表妹夫根本没什么私交。
不过,此后林家没再往裴家送过重礼,这件事,她便慢慢淡忘了。
经刘信这样一查,回忆罢往事,想到崔大世那满身的金银珠宝,苏云瑶又拧起了眉头。
正在她喝着茶沉吟出神时,楼下忽然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很快,有个女伙计跑上楼来,叩门进了雅室。
看到刘信与苏云瑶,她着急地说:“掌柜,东家,上次那个喝醉了酒买咱们铺子算盘的男子又来了,挑三拣四吆五喝六的,扬言要砸了香铺。
”
刘信冷笑一声,握紧了双拳。
自香铺名声大噪,生意越来越好后,每过段日子就有来胡乱生事的。
他先礼后兵,若是对方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这双拳头,也不是好惹的。
“小姐,我去招待招待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