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转了心思?我可记得威远伯寿宴上,你口口声声说对他半分兴趣也无。
”张月盈语气带着几分揶揄。
“人随时易,沧海亦可变桑田,还不许人改了主意不成?”何想蓉嗔道。
“当然行。
”
你高兴就好。
张月盈暗自在心底补充道。
“这不接触不知道,叶指挥使还就真挺符合我择婿的标准。
”
张月盈还真知晓何想蓉择婿的要求,简单概括便是:身材好、脾气好、人有趣、有事做、家世过得去。
这几点看似稀松平常,但真要筛起来可太难了。
难得出了叶剑屏这一个符合的家伙,何想蓉又对他有些好感,可不得想法子弄到自己碗里来。
“这里头可能就家世一条有了些偏差,承恩公府的门第是高了些,可叶二公子并不承爵,也并非遥不可及。
”何想蓉一板一眼分析道,“我也听说过承恩公太夫人在京城贵女堆里几乎挑花了眼,但我也不比那些簪缨勋贵之家的女子差啊。
”
“我庐江何氏乃从刘宋一朝传承至今的门户,祖上世有高官,还曾尚过公主,出过皇后,是正儿八经的钟鸣鼎食的书香世家。
本朝虽有些落寞,但我爹也做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
我本人更是考入了玉山书院,群芳宴上虽未入前十,但也有了些许薄名。
更别提我所写之文如今市井簇拥者无数,论这等本事,能比得过我的又能有几人?”
何想蓉言语间透着几分笃定,那自信并非虚浮无根,倒似有千斤重的底气稳稳托着,叫人无从置疑。
“所以,能被我看上,那是他的福气。
”何想蓉斜睨了叶剑屏一眼,下巴微微抬起。
“那个……承恩公太夫人今日给不少官家姑娘下了帖子,你可曾收到?”
张月盈还是有些担心,都说婆婆是世上最难缠的生物之一,承恩公太夫人虽然平日看起来和蔼可亲,若是何想蓉不入她的眼,事成后叶剑屏暂时分不了府,届时又是麻烦一堆。
“阿盈觉得以我的品貌我会收不到吗?我娘还催着我去,叶指挥使这性情肯定会逃。
故而,我给拒了。
我托大哥打听了禁军的巡防路线,可不就在东大街堵到人了吗?”
张月盈默默给何想蓉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