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越来越强,保护主人,帮助到主人。
”
对于这种话,钟映崖的回应只有一个,他摸了摸怀中孩子毛茸茸的脑袋。
听说“印”能让主人找不到对象,从此康芒斯越发变本加厉,不但在钟映崖的脖颈留下痕迹,还在他的手腕,脚踝……他就像是个小狼崽,蛮横地圈出了自己的地盘,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钟映崖把他当小孩子,对于他的这些举动,通常是不做理会的,顶多是在他不小心把他吸咬得有些疼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打一下他的屁股,全当是惩罚。
哪怕康芒斯长到十几岁了,强壮到能把昏迷的钟映崖打横抱起了,钟映崖依旧没把他的贴贴当回事,仍把他当孩子。
他不愿被当成孩子。
十五岁那年,他认真地表了白。
刚刚洗完澡的钟映崖衣衫半敞,乌黑的发丝还在往下滴水,露出的小半张雪白的胸膛上还可见他昨天留下的红色吻痕。
拿毛巾的手有片刻的停滞,随后继续擦拭起了湿漉漉的发,语气是一贯的平静,没有波动,“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我想和主人成为恋人!独一无二的恋人!”康芒斯直白地,热切地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钟映崖定定地将他注视着。
这辈子他从来没有和主人对视过这么久的时间,久到他产生了“主人会答应”的错觉。
然而,他面对的是钟映崖毫不留情的一脚他被踹下了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胸口生疼,他侧卧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跟随了钟映崖十年,他真的是被当成儿子一样养大。
钟映崖对他温柔包容,就算他犯了严重的过错,他也只是拿戒尺打他的手,要他跪着反思。
他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他如坠冰窖,指尖发冷,心理承受的重创叫他已然忽略了身体的疼痛。
他试图说点什么,来补救,奈何他的声带就像是被切断了似的,向来能言善辩的他失了语。
“来人。
”在他浑浑噩噩之际,一双洁白如玉的脚掌出现在了他的视野内,钟映崖赤脚下了床,就站在他面前,清冷悦耳的声音就在他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