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简洁而不失素雅。
她不用随小和尚们早起颂功课,除了三餐也无人来打搅她。
千里之外不停报来喜讯,司星珩拜了数次主殿的神佛,大殿前的古树上挂着好几个出自她手的许愿铃。
太子曾遣随从给她带过包裹,不过被青臧大师拦在了皇寺外,隔日太子竟亲自前来,但半路就被宫里叫了回去,只托一个小僧帮他把一只发簪带给司星珩。
发簪顶头嵌着颗蓝田玉细雕的兔子,尖端被磨的圆润光滑,明显不是新买来的。
司星珩见着簪子的第一眼,便觉得十分熟悉,可出处又说不上来。
受太子所托的洒扫小僧唤做悟明,细问之下居然不是太子安插到皇寺的细作,于是在司星珩有意引导下,他成了在寺里唯一一个和司星珩搭话的人。
悟明等小和尚都听说后山住的是皇后娘娘托惠悟大师照顾的人,原以为是个心高气傲不好得罪的贵人,没想到是个如花般正当年纪的小姑娘。
他本壮着胆敲开门,只看了一眼,女孩鹅黄色的裘衣珊瑚绒裙便映在了他的脑海里,他不敢告诉师兄弟们,每日瞧瞧溜上后山,远远的看一眼,更是瞧清了内心的俗念。
那姑娘大多数时候都是心事重重的卧在沙椅上,那不堪一折的小臂焉耷耷地垂在扶手上,露出一截莹白纤细的皓腕,晃的悟明移不开眼。
他费了些力气,找到一只浑身纯白的小猫,谎称自己课业繁忙,麻烦司星珩代为照顾,实际只是想给她找个陪伴,由此他也可以时不时以此为借口,正大光明的走上后山,向司星珩讨一杯热茶喝,两人一来二去成了熟识。
听说霍祁深入围歼敌军,身重一箭,司星珩首次离开后山,主动找上惠悟打听情况。
这段时日她也了解到,原来在皇后入宫前,与她定亲的那位医师,就是惠悟。
至于惠悟是否因为此事才选择出家,就不得而知了,寺里的人也不大敢说主持们的闲话。
青臧在十天后收到了霍祁快马急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