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岑越饭吃得越来越少。
平时根本离不开人,必须要霍狄保持在自己的视线里。
就连洗澡的时候,也缠着一起洗。
他们在浴室里又做了一遍。
这回霍狄比上次耐心得多,扩张和前戏就进行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
岑越被弄得浑身发软,先射了一遍。
然后霍狄才插进来,缓缓地动。
热水哗啦啦地淋下来,岑越趴在霍狄肩上,不出声地哭了。
霍狄发现不了。
他分辨不出自己肩窝里的究竟是温热的水还是少年的眼泪。
他熟稔地挑起岑越的欲望,同时觉得岑越瘦得骨头硌人。
岑越又被弄射了第二次,后穴颤抖着收缩。
霍狄深深地埋在他温热的肠道里,一泻如注。
把不愿意抬头的岑越从自己怀里挖出来之后,他才意识到,岑越在哭。
霍狄叹了口气,温和地问:“我是不是每次都让你特别疼?”
“……没有。
”岑越哽咽了一声。
“那这次哭什么?”
岑越哭得眼睛又红又肿,狼狈极了。
霍狄拿他没办法,只好先清理做过的痕迹,哄着岑越洗完澡,然后整个人裹在毛巾里擦干。
“我不在的时候,”霍狄说,“小越,你以后就不能这么爱哭了,要坚强点。
”
岑越咬住下唇,慢慢止住泪。
他很小就学到了这样的经验:哭是被偏爱的小孩的特权。
假如霍狄身在别的遥远的地方,不能心疼他哄他,那他就必须得忍住眼泪。
“我知道的。
”岑越小声开口。
他拉着霍狄,巴巴地说:“我不喜欢你交代钱的方式,感觉……感觉不太好。
”
像交代后事。
霍狄说:“别乱想,这只是因为这个任务需要我去很久。
”
“多久?”
“不好说,至少要七八年。
”
岑越仰起脸,瑟缩了一下。
他用了两天来相信这件事,又用了两天,才真正接受这件事。
就连睡觉做梦的时候,都在努力地说服自己,霍狄是真的要出一个很长,很长的差,而不是找个借口把自己丢掉。
“我们能不能每天打电话?”岑越问,“如果觉得烦的话,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