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瞳孔放大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抵抗,就被逼到了高潮的巅峰。
射完之后,累得提不起一根手指。
霍狄却没有拔出来,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慢慢地捋着岑越的头发。
霍狄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介于沐浴露、汗,与硝烟味之间。
岑越眼眶湿润,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法拒绝霍狄的拥抱。
睡了一晚,第二天岑越开始发起低烧。
霍狄流露出懊悔的神色,一个早上都不怎么说话。
准备好早餐,就提着钥匙,下去帮岑越买药。
买药回来,岑越还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半张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霍狄准备好热水和退烧药,他乖乖吃下去。
然后裹着被子,仰望霍狄。
霍狄说:“让我看看你后面有没有受伤。
”
岑越摇头,但来不及挣扎,就被霍狄翻过来,按在腿上。
这个姿势格外羞人,岑越涨红脸,全身都僵硬了。
霍狄脱下岑越的裤子,稍微掰开臀肉,就看到穴口红肿着,像是使用过度的模样。
他帮岑越涂药。
清凉的药膏抹上去,岑越颤了一下,一瞬间绞紧了后穴,肠肉缠绵地嗦住霍狄的手指。
“放松点。
”霍狄哄他,一边慢慢地把药抹开。
岑越一声不吭。
涂完药之后,把人放下来。
漂亮少年眼角又红了,靠在床边,要哭不哭地忍着泪。
霍狄只好又亲亲他:“特别疼?”
岑越吸了一口气,鼻音浓重:“不是这个。
”
但究竟是什么,也不肯说,就像一只小猫似的,乖乖的软软的,黏在霍狄身边。
他才不会告诉霍狄。
只要霍狄能事后这样温存地照顾他,之前在床上疼一百倍,甚至受伤弄出血,他也愿意。
……
过段时间,霍狄通知岑越,学校那边也联系好了。
到明年九月,就能正式入学。
“我知道了。
”岑越说。
霍狄从没正儿八经地养过高中生霍芩常年生病,不怎么去学校。
所以现在反而有些紧张起来,还专门找来分班考的试卷,测试岑越大概学到了什么程度。
岑越做完卷子,看一眼霍狄的表情,又很懂事地开始自己给自己批改答案。
结果还不错,应该能分到中等水平的班级。
岑越初中根本怎么念,现在刚开始重新学,看到这个结果,简直喜出望外,尾巴几乎翘到了天上:
“霍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