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霍狄在被子下捉住他的食指,岑越动了一下,脸颊发红。
他眼睫毛颤动时,就像雪落在边境一样安静。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他总是想起那些不能入眠的寒夜里遥远的枪鸣。
那些倒在木屋与栅栏间的血泊中的猎犬。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霍狄关上灯,吻住岑越的唇。
岑越声音顿住了,变成凌乱急促的呼吸。
剩下没背完的诗,所有直白赤裸,整颗心都掏出来的欲望与爱,全都封缄在这个吻里。
群/12249?整理.221-4-162:8:
28涂药
那天晚上,霍狄终于真正睡了岑越。
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岑越身上全是汗,僵硬着不怎么吭声。
霍狄一点一点顶进去,像破开一只蚌的软肉。
全部吃下去之后,岑越才汗涔涔地,哼出一点委屈的鼻音。
特别听话的少年不太会喊痛,但身体的反应是瞒不了人的。
霍狄稍微挺动一下,他就不自觉地颤抖。
于是霍狄也不敢动了,停了一会儿,体验到岑越又软又热的后穴吮着自己的性器。
“小越,”他哑声问,“你疼吗?”
在黑暗与静默中,岑越窸窸窣窣地动了一下,把脸埋在霍狄的肩膀上。
霍狄觉得有一小片地方被打湿了,温热的水从肩窝往下流。
岑越都疼哭了。
霍狄搂着自己的少年,慢慢地顺着肩膀和脊背向下爱抚。
岑越微微抖着,半天,才声音小小地说:
“你、你慢点动。
”
于是霍狄很轻,很慢地动起来。
性器已经胀得几乎发痛,可岑越好像被他弄得很难受的样子,所以他只能忍耐。
霍狄吻岑越微皱起来的眉心,湿润的眉眼。
唇上沾了泪,显得苦涩。
但辗转多亲一会儿,呼吸和津液又会带上一点甜意。
慢慢地亲着哄着,岑越鼻息也急促起来。
痛还是痛的,但又有一团奇怪的灼热的火,在身体深处燃烧。
他仰头承受着霍狄的温情和残忍,过了一会儿,被碾到一个点的时候,甚至漏出了难耐的喘息。
“是这里吗?”霍狄问。
岑越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