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听话。
”
于是岑越就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乖乖地低下头,含住霍狄的性器。
又粗又热的东西把整个口腔都塞满了,顶端戳着喉咙,他几乎不能呼吸,想要呛出泪。
霍狄低低喘了一下,声音像沉闷的提琴,一路坠到岑越心底。
他喜欢霍狄,就没法拒绝霍狄。
而且霍狄舒服了之后,他仿佛也能得到满足似的,心跳得很快。
戳弄了好几回之后,霍狄抽出来,俯身吻他湿润的,微微肿起来的唇。
岑越半张着嘴,怔怔地任人亲来亲去。
霍狄舌头掠夺似的刮着口腔内壁。
岑越偶尔被吻得不舒服了,就像小动物似的,瑟缩一下。
霍狄放开岑越,恶狠狠地说:“真想直接射你嘴里。
”
说完,又闭了闭眼,缓和下来,用食指和唇舌爱抚岑越的脸颊,很珍惜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
岑越抬起眼眸,嗓子难受说不出话,只会哼哼地承受亲吻。
缠绵的亲吻像一场急雨,一路蔓延到耳垂上。
岑越耳垂也敏感,咬一下就红成樱桃的颜色。
呼吸打在耳廓上,如同闷雷乍响。
他在令人神迷目眩的缠绵里,舒服得几乎找不到自己。
隐约听到霍狄在耳边说了些东西,但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是什么。
霍狄声音哑得像是锈住了一样,他说,小越,你完了。
你是我的,跑不掉了。
岑越喉咙还不舒服,清了两下嗓子,抓着霍狄特别乖地说:“本来就是你的。
”
可是占有欲还是让人焦躁地厉害,霍狄嗤地笑了一声,低低地继续吻他:“嗯。
”
脸上的表情柔和下来,身体上的索取却加倍强硬。
霍狄让岑越张开腿,手指挤进去。
生涩娇嫩的甬道从来被迎接过别的东西,岑越颤抖起来,把脑袋埋在霍狄胸膛上。
“霍狄,霍狄……”他茫然地,带着细微的哭腔喊。
可是在霍狄问他难不难受的时候,又拼命地摇起头。
他黏糊糊地让霍狄别走,他还可以继续,还能学更多,承受更多。
霍狄听几句,就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泡化了,在胸膛生涩地发胀。
这种毫无保留的天真,简直能将人刺痛。
霍狄揉到了那个点上,岑越咬着下唇抖了一下腰,臀肉一瞬间夹紧了,发出一连串啜泣似的呻吟。
他在十年后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就算性格变得沉默隐忍,变得没那么会撒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