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顶弄几下,也会狼狈地丢盔弃甲
在这一刻,霍狄忽然清楚地意识到,假若他所经历的十年前与十年后的一切,最终能串联到一条线上,他究竟会对岑越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他会让一个本来全身是刺的少年,收起刺然后又重新长出刺。
他会使得一个本来不知道撒娇的人,学会撒娇然后又再也不撒娇。
他会给予岑越一个短暂的美梦,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痛苦、等待与煎熬。
对霍狄来说,这只是一个很快就能完成的任务。
对岑越而言,却过去了整整十年漫长的人生。
先给予再剥夺,先捧上去再跌落下来岑越会怎么想?十年之后谈条件救霍芩的时候,岑越是恨他的吗?
心里想着,动作上却是加倍强硬的索取。
他垂着头吻掉岑越眼角的薄泪,手指勾起来,缓慢地研磨穴内的软肉。
岑越赤裸着身体,缩在霍狄怀里,痉挛似的颤抖起来。
皮肤本来像纸一样白,因为情欲而泛着一层血色。
他的声音也发着颤,软软的,齿间带着一点黏糊的甜:
“我要不行了,霍狄……”
岑越会是他的。
岑越无论如何都只能是他的。
霍狄低低地笑了一声,动作稍微慢下来,轻柔和缓地撩着。
岑越在失控的边缘停下来,出了一身薄汗,抬起头抿着唇角喘息。
仿佛回不过神似的,目光半天才落到霍狄脸上。
“这就不行了,”霍狄哄他,“以后要怎么办?”
岑越被“以后”这两个字诱惑得怔了好几秒,嫣红水润的唇半张。
霍狄亲上去,吮着岑越的甜和少年人的傻气。
他像是诗里引人堕落的魔鬼,又低又轻柔地说:
“我还能教你很多更过分的东西。
”
他弯了弯手指。
岑越泪汪汪地抖了一下,膝盖不由自主地想合拢,却又被霍狄拦住。
“你要是真的不行了,可以叫我一声,求我。
”霍狄哑声说,“那我今天就先放过你。
”
岑越嘴唇颤了一下,然后讷讷地吐出一个轻不可闻的词。
霍狄嗤地笑了:“我听不见。
”
他故意用力挠了两下,嫩穴里蜜水泛滥,甚至能挤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岑越全身像虾子一样红,弓着背,窘迫得连眼角也充血。
他瑟缩着重复了一遍:
“……老公。
”
声音不像平日里那么清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