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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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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转着轮椅靠近一点,隐约从小儿子口中听见了一个人名,她松垮的脸上露出一抹厌恶和吃惊。

     怎么又是为了医院那个年轻人。

     孙子现在都还下落不明,这对关系要好的老友又头一回对立上了。

     那祸害的劲头这么猛,真的是大师说的福星吗?别不是哪里出了错,要把她沈家煞了吧? 老太太掐了掐佛珠,不知在考量什么。

     第51章 婚宴才进行到一半,戚以潦就离场了。

     老太太及时派人拦住他,在他耳边传了几句话。

     圈子里的权贵都在这,也都是人精。

     可不能让他们嗅出一丝一毫“南沈西戚闹不合”的信号。

     这对双方来说,都是损失。

     老太太的意思是,希望戚以潦下楼的时候,不要将自己的情绪流到面上,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朋友间不过是起了点小摩擦,很快就好了,可到了别人那,容易被脑补曲解。

     老太太多虑了。

     当“克制”和“绅士”两个词长在了一个人的骨头里,那就相当于是两根铁链,牢牢钉在了一个人的性情上面,压住了一切和那两词不相符的东西。

     戚以潦温文尔雅地回应宾客们的客套,他穿过大厅,行至花园的喷泉旁,噙在唇边的笑意慢慢减淡。

     站在后面的章枕观察四周,偶尔跟沈家的保镖撞上视线。

    今晚是沈家家主的婚宴,安保比往常都要严谨。

     章枕不能理解,茭白昏迷不醒就被结婚了,冲喜吗?这是惊吓吧。

     现在章枕已经完全可以确认,茭白不是对沈董耍手段玩花样,试图人钱都抓到手,而是根本不想进沈家的大门。

     说起来,这场婚姻的起源是命盘所说,老夫人一手操控。

     婚宴却是沈董的意思。

     不知是在宣示给别人看,还是在自我感动。

     茭白没来,比来了好。

     因为宴会上还有沈董的旧情人跟现情人,都是跟了他比较久的,在一些场合带出来过,章枕有印象。

     前者今晚是陪新老板来的,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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