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释读抄一遍,规规整整的写,回去我检查。
”
许塘眼前一黑,呈大字倒在沙发上。
“能不能都抄一遍啊哥。
”
听到不行,许塘有些蔫了,他抓抓头发,将作业本和手机一齐扔在床上,刚趴上去,就听见周应川在电话里点他:“不许趴在床上写。
”
周应川真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让抄就抄吧,反正从小到大周应川叫他做的事没有能撂挑子的,不过学中文这件事许塘打心眼里就不是很重视,他觉得没什么关系,反正他中国人的身份谁也剥夺不了,再说了,他只是不太会写,又不影响日常生活。
在拉斯维加斯玩了一周,许塘就回到了洛杉矶,他的本科学分已经修满,不出意外的话,明年春季毕业就继续在宾大念罗伯托教授的研究生。
晚上彭英群他们几个攒局一块儿去著名的跑山胜地ACH公路飙车,都是二十出头、家底丰厚的年轻人,在美利坚这块自由狂放的土地几乎不受束缚。
七八辆百公里加速不足四秒的超豪华跑车在山路上一辆接着一辆的极速飞驰,在黑夜中像一道道燃烧着烈焰飞出的箭矢,入场最低的车型也要百万美元起步。
这条路上不少观景区域,足够玩些烧钱的炫技,轮胎摩擦声儿、引擎的轰鸣声震响耳膜,速度、激情、男男女女的尖叫…一切欲望仿佛都被填补,又像汹涌的潮将人推向更加空虚的边界。
彭英群拿了罐饮料,拍许塘的肩膀:“怎么了许大公主,又在想什么呢?”
“没劲。
”
许塘眼底映着不远处的狂欢,抬手开了他拿来的酒:“你觉不觉得没劲?”
彭英群说:“嗐,我以为你琢磨什么呢,你觉得没劲是因为是咱们现在得到的是末端的权利,花钱,玩,享受,这些都是…我们还没拿到上头的话语权。
”
“话语权?”
“是啊。
”
彭英群指了指许塘,又指了指自己,顺带揽着一块儿来的应宗文的肩膀:“你,ZT合伙人的弟弟,我,隆向集团老总的儿子,老应,他特么的祖上抗枪咱比不了…说白了,咱们现在就像老鹰护在翅膀下的小鸟,还在暖烘烘的巢里窝着,所有人看咱们,都是在看咱们上头的老子,你懂没?”
几个人看着异国他乡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