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杜人凤不熟的时候,谢方升只得保持着小谢的原样。
驷久依苓依妩贰驷!妩
后来了解渐深,看到了些许这个男人的本质,这个男人六年前知道了是沈青把他弄出来,就老老实实给沈青当了六年的狗,去年知道了自己为第二次捞他出了力,对自己的态度就恭恭敬敬,之后,出了道路安全公园那桩意外,谢方升对杜人凤的提防便日益削减。
这个男人,哪怕觉得他是借尸还魂,只要他这个魂救过小鑫,那么一切就都不重要。
在谢方升看来,这样的性情,正是这个男人除了容貌、身材、和干净的性经历以外最大的可爱之处。
他从后脑抚摸到对方同样汗津津的颈子。
手掌捏了捏用嘴都快要把他吸出来的杜人凤:
“第一次不可以这么狠,小心喉咙发炎……快上来阿凤。
”
为了叫他的甜甜安心,一开始杜人凤没有骑在上头。
他任由谢方升抱着他,一边深吻他,一边帮他扩张,他只是配合地抬高腿部,不让一丝重量真正压在对方犹如粉雕的手臂上。
是在整根全部进去,穴被缓慢抽插到软熟,他才蓦地按住谢方升肩膀,翻身骑跨到他纤细的腰上。
谢方升本来半眯半睁,似醉非醉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啊……”
整个过程中性器仍被滚烫的软肉牢牢吸附,随着体位的骤变,急剧地被密密褶皱摩擦,充血的肉柱从顶端到根部每处都被一下子揉遍。
“阿凤……”
太过的刺激,让他这一刻的呼唤简直带了点哀泣。
杜人凤听在耳中,脑袋里却不由自主地闪过废弃大楼里他持枪对准吴瀚时的笑,和他说的话:
“我可是用自己的命作赌注赢来了证据,胜利的果子怎么能由你替我摘?”
他管它叫作“胜利的果子”。
在接到的电话的时候,杜人凤听到处理两个字,下意识以为他是不想真正沾一条命。
直到被攥住手腕,被对方充血的眼睛里不容拒绝的眼神定住,被一只苍白滚烫的手夺过手里的枪。
他等他来,只是看重他的专业知识,想知道这一枪该怎么打才最好善后。
那一声枪响再次响起于他的脑中,席卷起暴风!
到了这一刻,占有这条特殊的小鱼,这个自成逻辑的常人所不能理解的赌徒,占有这个出乎他意料的男人的欲望已抵达最高峰,忘了一切顾虑,杜人凤发了疯般,每一下都狠吞到底,让对方的器官撞进他最柔软处的最深处。
“甜甜、甜甜、我、现在都不敢相信”
他怜爱曾经活在他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