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漂亮晶莹的小鱼,他心甘情愿地保护对方,他愿意为对方干一切他不想干的血腥的事。
可是把这个笑着开枪,把连他都视为脏活的东西称作“胜利的果子”的男人,把他大口大口猛吃进身体,继而大肆掠夺和占有的快意,才真正令杜人凤陷入了癫狂。
噗唧噗唧的水声激响,细微的胀痛反而成了催情剂。
他越动越快,让柔软使劲、剧烈地摩擦坚硬,凶猛地像是要把它搓到融化,让彼此合二为一。
被暴风席卷的不止一个杜人凤。
谢方升这才知道,在经过许多年专业训练而且体型也比自己健壮的男人面前,自己只能变成风暴中的一棵树,只能被风卷得晕头转向,无助地随风晃动。
昏沉的脑子更加眩晕,抚慰对方甩动性器的手被对方按紧,束在头顶。
下体生出一阵阵火花迸溅的错觉,激昂可怖的快感里,他无法再维持任何的仪态。
杜人凤如愿以偿,看见了谢方升从未展露于人前的模样。
无论是他醉倒在情欲里慵倦失神的双目、湿漉的眉睫,还是他偶尔舔舐红唇的舌头、鼻尖上晶亮的汗液,连同他脖颈上绷显的青筋,滑动的喉结……
他的一切一切果然都性感得令疯者更疯。
杜人凤按住他的手腕,俯身下去,一边吻遍了那张神赐的面容,一边摇晃屁股。
软肉按摩着刚被榨出过一次精液,变成了半软不硬的,对方那可怜可爱的器物。
从天光灿亮一直做到夜幕降临,不但事后洗澡是杜人凤抱着去的,第二天下床吃午饭也是被抱着去的餐厅,谢方升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觉得腿没有还在发软。
腿软归腿软,经过了将近一天,时休时战的激烈性爱,他的喉咙痛和头晕奇迹般地好了许多。
他给沈青去电话,说自己感冒了,要请假。
沈青听着电话那头沙哑到极点的声音,不免有些担忧:
“怎么这样严重?医生怎么说啊?”
谢方升信口诌:
“就是扁桃体发炎,咳……小事。
老板,那就这样了?”
“嗯,你好好养病,公司最近也没什么非要你出席不可的活动。
”
挂了电话。
沈青脑海里又不由自控地浮现出男人俊美的脸,多情的眼梢,波光盈盈的眼。
在他还愿意出卖身体的时候,他远没有这般令人着迷。
自己终于迷上了他,为他起了性欲,他却不肯再往自己腿上坐了。
人真是好笑,也真是贱。
沈青嗤笑了一声。
连自己这样的男人原来也不能免去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