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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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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切割出了某种断裂。

     他沉默,一时竟想不出一个很好的回答。

     “在疯子彻底沦为正常人嘲弄和谴责的对象之前,疯子与正常人的关系并非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在更早的时候,迷狂被认为是神灵附体的结果。

    而在文艺复兴时期,人们藉由疯癫,开启了一个隐秘的世界,为人性,更多是为非理性作出了独白。

    疯子与天才,只有一线的距离。

    疯子更接近欲望和人的胜利。

    疯子对事物的认知和表达,往往更加真实。

    ” “你说的我没有听过。

    什么是文艺复兴时期?” “可能是那本书里的自创词汇,用以形容某段时间。

    ”大概在剧本衍生世界,没有那段时期,也可能是用了不同的名字命名,谢方升编了个理由。

     “我说的东西,并不是我个人研究得到的。

    它大多都来自于一个不肯被定义却影响了整个世纪的思想者。

    人类的历史太长,‘太阳底下没有新事’。

    很多我以为是我自己琢磨出端倪的东西,一翻书,发现原来一个世纪前就在书上写着了,还写得清清楚楚深刻百倍。

    哈。

    ” 白懿行想问他平时看什么书,话到嘴边,又顿住了。

     他已经对这个男人有了怜惜,就绝不能再对他产生好奇。

     白懿行松开了手臂,仰面看着小宾馆发黄起皮的天花板。

     忽然一张脸出现在他的视野上方。

     白懿行先是被吓了一跳,待看清这张脸,又不由发怔。

     这个男人能让破旧寒冷的宾馆小房间,变成一场绮靡瑰艳的春梦里,温暖潮湿的、散发蜜糖香气的金帐。

     对方的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那双琥珀色的忧郁的眼睛慢慢凑近,扇面一样的睫毛轻轻眨动。

     他还没有开口。

     可他的心脏已经为他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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