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一大通云山雾罩夹枪带棒的,也挺假模假样。
怎么?螺蛳粉还嫌榴莲呐?”
笑微微地,谢方升按住想开口的白懿行,冲男人转阴的脸一抬下巴:
“说清楚点,到底要我俩干什么。
”
“又是那个侯超?”
谢方升伸手:
“把水给我。
”
两人坐在花坛边,白懿行从身侧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了,递给谢方升。
喝下几大口,谢方升放下水瓶:
“你说呢。
”
先前除了环保协会的摄像,还一直有路人举着手机,他们压根没有好好说话的机会,好不容易到了中午,谢方升喊,大家都去吃饭吧,我们也要吃饭了,没什么好拍的,都散了都散了。
又把几个流连着不肯走的路人都劝去吃饭,这才有空坐下来聊。
白懿行是上了谢方升的车才知道,今天要干嘛:
“他这么欺负你,你为什么不跟沈青告状?”
不能让白懿行觉得,自己在沈青面前一点话都说不上,谢方升想了一秒答:“沈哥管这么大一个集团,得多少事要处理?每天都够累了,我不想再拿这种小事烦他。
”
白懿行忍住了冷笑,转回头,不再看他。
声音淡淡地:
“你对沈总,好像很有些真感情。
”
“没有沈哥,我可能从十四岁开始,就要活成一条狗了。
”
你现在难道不是狗吗。
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心声,白懿行听见身边的人继续:
“现在很多人在背后也说我是沈哥的狗。
但小白,家养的狗跟路边翻垃圾吃的狗,过得是完全不一样的生活。
是沈哥,给我吃给我穿,给我地方住,还请人栽培我。
”
“他是为了利用你。
”
白懿行忍不住扭头,看着谢方升被晒红的侧脸。
今天是个好晴天,没有云层,紫外线直接照射下来,秋天的紫外线强度与夏天的相比,某些时候更强,而这个男人确实娇贵,晒了一个上午脸颊就呈现出仿佛受伤的绯红。
看得出,是很久没晒过太阳。
对方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