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郁贺兰拽着陈肆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向着沙发走过去,她把人扔到上面,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摞检讨,“看看,你的账单。
”
陈肆被拽得头晕目眩,什么账单?她愣愣地看那堆检讨,没想到郁贺兰会拿来翻旧账。
郁贺兰抽出第一张甩到陈肆面前:“抽烟,撒谎,你觉得该怎么打你?”
“……可是我很久没抽烟了。
”陈肆给自己辩护,那几十张检讨,要是每张都要打,她不得被打死啊。
“是,你也很久没挨揍了,”郁贺兰捏捏她的脸,命令道,“去挑个工具过来。
”
陈肆咽下口水,还好她有先见之明:“……那些东西,都被橘子当垃圾扔了。
”
“你让她扔的?你怎么好意思的?”
郁贺兰手上用力,把陈肆的脸掐得生疼,陈肆抓住她的手说:“不是我,不是我让的……她又不知道那是用来打人的。
”
“不是你让的,你说这话自己信吗?”郁贺兰把那堆检讨扔到一边,改了主意,“行,今天不算这些,先把你扔东西的事解决了,把衣服脱了。
”
虽然陈肆不是第一次在这样开阔明亮的地方脱衣服挨打,可听着厨房佣人做饭的声音,她还是不想丢这个脸,捂着衣服说:“……去卧室好不好。
”
“还知道丢人了?你都到处和人说自己出轨了,看来你也不在乎名声,也不用给你留什么面子,”郁贺兰看惯了她装可怜,哼了一声,最后还是说,“去卧室等着。
”
这屋里有的是能揍陈肆的东西,郁贺兰找到一条新皮带,消毒擦干净后拎着去了卧室,进去一看陈肆还在磨磨唧唧脱衣服,到现在只脱掉了一层外套,刚刚解开腰带。
“怎么,等着我给你脱?”
陈肆真不想挨揍,装着一副可怜样得寸进尺道:“我们再商量商量,好不好。
”
“商量什么,商量让你的屁股肿五天还是七天?”郁贺兰抓过陈肆直接按在自己腿上,一手把她的裤子和底裤全扒了下来扔到一边,圆润的翘臀和两条长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还记不记得我说过,要是把那根黑棍弄丢了,后果自负。
”
“太久了,我,我忘了……“陈肆好久没挨揍了,一时脸色通红,她当然记得,但她以为郁贺兰不会记得。
她最先扔的就是这小破棍,那黑色的长藤打在身上,一下就能要她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