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述一遍,郑重道,“只要你们复合,我立刻和郁贺兰离婚……”
陈肆还没说完,背后的房门“哐”地一声被推开。
“我的婚姻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
熟悉的声音让陈肆身子一软,她听到拳头握起的咔咔声,回头便对上娇艳却满是怒火的脸:“郁贺兰……”
郁贺兰看陈肆这秒怂的样更生气了,?她移开视线看向赵纯,对方还是一如既往的纯粹,她曾经认为赵纯是一汪超然世外的清泉,事实的确如此,泉水是抓不住的,而且只会往下流。
“兰兰。
”赵纯云淡风轻地叫郁贺兰的名字。
陈肆看她没有愧疚也没有害怕,显然这人没挨过郁贺兰的打,凭什么。
“好聚好散,赵纯,我等着你还钱,”郁贺兰不与赵纯寒暄,扯住陈肆的后腰带把人拽到身边,“这是我的妻子,让你看笑话了。
”
赵纯倒是谦虚:“没有,陈小姐打牌很厉害,我才是笑话。
”
”她是挺厉害的,”郁贺兰抓住陈肆腰带的手骤然收紧,拉着人就往外走,“跟我回去。
”
“我自己走,我自已走,郁贺兰……”
陈肆被拽得只能倒着走,这太丢人了,郁贺兰根本不听她说话,一路把她拖出房门。
拽到车边时,钱思静远远地冲她们喊:“姐姐,回头我把钱转给你。
”
陈肆哪儿还有心思管钱,她被郁贺兰塞到副驾驶里,开口想向郁贺兰解释:“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闭嘴,回家说。
”郁贺兰说完,啪的一声关上车门。
陈肆一路上没敢说话,回到家里,陈肆还没关上门,郁贺兰气冲冲地对她说:“你想走,现在就可以出去。
”
陈肆哪儿敢离开郁贺兰的庇佑,反正林青橘还没回来,陈肆忙把门关上,咣地跪在郁贺兰脚边:“不要,不要,我是,我是怕你错过真爱……”
郁贺兰冷冷地盯着她:“你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难道就没有一点是因为赵纯,我们才结……结婚……”陈肆被郁贺兰盯得发毛,声音越来越小。
“本来是有一点,”郁贺兰大方承认,越说越气,说到最后差点把牙咬碎,“但是陈肆,你是独一无二的,独一无二的欠揍。
”
陈肆第一次发现独一无二这四个字听起来这么吓人:“郁贺兰,你听我说……”
“你少说话,我看你是好了,来,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