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齿痕,紧实的身材一路向下,腹部肌肉线条清晰。
太美了。
这样的身材配上郑情隐忍的神情,竟让人觉得毫无力量感,只剩下羸弱。
陈肆自认不是好色之徒,郑情的模样却让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在这种情绪加持下,陈肆越玩越兴奋,她本来就过目不忘,玩过几局后,稍微认真些就能把每张牌的位置记得清清楚楚。
在郑情的鞋袜外裤都输光后,陈肆又赢了她一把。
郑情身上只剩上衣和底裤,自打换赌注之后,对面的女人仿佛知道她手里有什么牌,也知道她会摸到什么牌。
本来只是不想再输钱,没想到会把衣服输光……
郑情的注意力从来都在木头上,很少仔细看人,就连徐家双胞胎她也分不清。
这次郑情难得地观察起陈肆,对方一看就不像好人,她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手里的牌?
“陈小姐,太欺负人了吧?”夏思贤看不下去了,她可没有欣赏的兴致。
“没关系。
”郑情垂下眼眸,手里开始解衣服。
“没意思,真没意思,”钱斯静早已经对郑情失去兴致,“难怪能陪那两个女的玩,除了搞木头,你是什么都不在意啊?”
郑情扯下胸衣,坦率地面对众人,胸口接近心脏的地方,纹着“烟”“韵”两个字。
陈肆望着郑情出神,对方的身材和她想象中一样美好,身材还是次要,郑情身上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气质。
可惜那两个字看得陈肆有些反胃。
但众目睽睽下把人搞成这样,陈肆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郑师傅,今天手气太好了……呃,我们还玩吗?”
“玩,怎么不玩?”钱斯静开口道,“哎,洗牌洗累了,夏思贤你家的麻将机呢?”
“在另一个房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让人搬过来。
”夏思贤说着,用指尖敲敲桌子解释道,“因为这张木桌是郑小姐做的,我很喜欢,最近一直在用。
”
在这个房间里,郑情第一次露出笑容,尽管笑得极浅,也看得出她发自内心的开心:“谢谢。
”
陈肆看得出神,转瞬后突然想起来,如果是自动麻将桌在看不见的地方洗牌,她就记不住牌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