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面这个安安静静不爱说话的人,就是郑情。
她是木匠,难怪手上那么多伤。
钱思静哼了一声,噘着嘴说:“每次来都不说话,徐素烟和徐轻韵把你毒哑了?”
“她们只是让我来打牌。
”郑情低着头看牌,难得说了许多字,声音冷淡。
钱斯静十分不满意:“嘿!你有认真打吗?也是,你输的都是徐素烟徐轻韵的钱,自己当然不在乎。
”
郑情明显愣住了,她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随后抬起眼看向钱斯静,问道:“那你想怎么打?”
陈肆坐在对面认真打量着郑情,女人的长相俊美,抬眼的一瞬间,眉眼透着一股坚毅不屈的味道。
这一眼不禁让陈肆的心跳一顿,和许婧文的热情似火相反,郑情的缄默更加吸引她,陈肆甚至能想象到她低沉忍耐的喘息。
“我有主意,输一次脱一件衣服呗?多刺激!”钱斯静有点兴奋,又问另外两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夏思贤略一思索,盯着陈肆眼含笑意:“我没意见。
”
“陈肆姐姐呢?”
陈肆迟疑不决,郑情至今为止没赢过一把,她有那么点想看郑情脱衣服。
可没输还好,万一不小心输掉,她的衣服里面又是伤痕又是吻痕,实在不宜见人。
陈肆裹紧衣服:“好吧,我没意见。
”
钱斯静看向郑情:“郑情,玩不玩?”
“好。
”郑情像块会说话的木头,话里没有情绪,她摸了张牌,随意地摊在桌面上:“自摸。
”
钱斯静不可置信地将她手里的牌看了又看,确定了是和牌:“你这人,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什么是和牌,原来你装不会玩!”
出师不利,还好陈肆穿的多一些,输件外套也无所谓。
接下来的一局,郑情的打法和之前截然不同,牌技突飞猛进,至少钱斯静赢不了她,但在陈肆和夏思贤面前还是差远了。
陈肆故意针对,很快让郑情输牌给她。
钱斯静开心地拍手:“姐姐,还是你厉害。
”
郑情只言不语,脱下了工装外套。
这一脱,陈肆两眼都看直了衣服里面只有一件短款背心,郑情瘦削白嫩的胳膊上布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形状分明的锁骨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