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齐,我敬你是颜家少主,你竟然如此诋毁我儿,我定去陛下告你。
”纪王妃气得浑身发抖,从未见过如此无礼小儿,也不知道颜执安如何教导的。
循齐不慌,道:“令公子派人跟踪我,偷窥巡防机密,我打他一顿算是救他一命,闹到了陛下跟前,他的小命都要没了。
”
“你这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去问问左相如何教女,将你养得这般顽劣。
”纪王妃气得口不择言,“你别以为颜家砸钱助你上位,你便可以这么欺人,一身铜臭味的小人罢了。
颜执安婚前生子,生而不养,养得你如此顽劣。
”
京兆尹一听,吓得魂飞魄散,他来得是不是太快了,“纪王妃、纪王妃,好好说,先给三公子看伤。
”
话刚落地,只见一柄刀架在了纪王妃的脖子上,吓得纪王妃大叫,“你干什么,我可是纪王妃,颜循齐,我可是纪王的王妃,是陛下的叔母。
”
循齐闻而不动,将刀刃逼近两分,贴着纪王脖颈上的肌肤,慢慢的,鲜血滑落下来,京兆尹周身冰冷,“颜少主、颜少主,好好说、好好说。
”
“人立世,以孝为先,当敬爱父母,王妃当我面辱骂我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
京兆尹要哭了,想给这个祖宗跪下,“少主、少主,纪王妃心直口快,并非有意的。
”
循齐并未理会,眼神阴狠,吓得纪王妃哼不敢哼了,只说道:“你杀了我,纪王不会饶恕你。
”
“先杀了你再说,辱左相,光是这一条,我便与你没完。
”循齐不罢手,“你倒是自在,却靠着男人度日,你又算什么东西呢。
”
纪王妃吓得不敢回话了。
京兆尹忙劝阻,余光扫到一队人疾驰而来,为先的正是左相。
京兆尹大哭出来,“左相、左相,您救救下官、救救下官。
”
颜执安还没靠近就听到了京兆尹的哭声,抬首看过去,却见循齐拿刀要杀纪王妃,心中不解。
她翻身下马,京兆尹扑过来,“您劝劝你家的祖宗。
”
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