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捧下台阶,在众臣跟前走了一圈,有几个老臣是见过玉玺的,连连点头,“这的确是玉玺。
”
好几个人倒吸了口凉气,失踪了这么多年的玉玺,居然被姝玉公主找到了,难道这真是上天的指引吗?
余重将玉玺收了起来,朝臣的议论声小了点,大多数人倒不是因为玉玺就认同了一个女子为储君,说到底,还是畏惧摄政王其人。
现如今能在朝堂上坐稳的,有谁不知道摄政王的为人,他能掌控楚国,最初就是用鲜血铺成的路,谁不惜命?这可不是说说的。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众位大臣渐渐地沉默了,直到有个朝臣实在没忍住,有些愤愤不平道:“微臣以为不妥,自古以来,女子位卑,谨守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何以为帝?实在是令天下人耻笑!”
萧稷浓郁的目光化为了刀子,睨着他,“你觉得本王的女儿卑微?”
朝臣瑟缩了下,后背寒毛直竖,连忙道:“微臣不敢,臣并非此意,只是……”
萧稷打断了他的话,冷声道:“姝玉公主是本王爱女,哪个男人敢让她来相夫教子?这天下本王就想交托到她的手上,有不服者,不愿臣服女帝者,大可辞官归隐,本王绝不拦着。
”
此话一出,众人缄默。
能站在摄政王跟前的,都是在官场沉浮多年,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谁愿意辞官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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