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谁做皇帝对他们来说其实并不重要,反正帝位也不可能落在他们的手上,但要是得罪了摄政王,没了官位,那家里几百口人跟着喝西北风呢?
一想想摄政王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便知道摄政王这话并非吓唬他们。
萧稷见他们不开口了,这才说:“此事交由礼部安排,三日后下诏,同时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朝臣一散,左右议论着离开,大多数人一时都无法接受立女子为储,方才只不过是碍于摄政王的威严,因此一出来,几个人争论的脸都红了。
可争又如何?论又如何?当着摄政王的面还不是要当鹌鹑。
谁也不敢反驳摄政王。
他们不敢,有人敢啊,便有心思活络的,将这事捅到先帝的几个皇子那去。
先帝已去,那几个皇子都被摄政王封了郡王爷,一个亲王都没有,摆明了,没打算让他们继承大统。
不过他们仍旧还存着一丝希望,摄政王年纪大了,膝下唯有一女,迟早这皇位还是要落在他们几个皇子头上,因此越发哄着楚太后,巴结讨好,一片孝心。
谁也没有想到摄政王会如此大逆不道,竟然要立自己的女儿为储,活生生断了他们的希望,因此几个皇子一刻也不停歇,将此事告知了楚太后。
楚太后听闻此事,气的两眼一翻白,直直晕了过去。
太后晕倒,身边伺候的一面请太医,一面请摄政王。
萧稷早知楚太后会找他,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晕过去了,他收到消息便入了宫,给楚太后伺候了一碗汤药,到底是自己的母亲,虽然楚太后一心只在大儿子身上。
楚太后醒了,看见萧稷,怒目圆睁,质问道:“你要将皇位传给那个野种?”
萧稷的神色瞬时凉了下来,端着碗的指腹压的泛白,“母后,注意言辞。
”
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