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们走来:“诸位似乎有些恐慌啊,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柳雍强作镇定:“没有没有……卫卫卫郎君有何吩咐?”
卫听澜笑了一下:“这么客气做什么?我问点小事而已。
”
话虽如此,但他一边笑,一边漫不经心地扶上腰间佩剑,看起来就像个随时准备即兴杀人的大魔头。
柳雍心里直呼救命,又不敢跑,只能颤声道:“您问,您问。
”
卫听澜笑意更甚:“那我直言了。
雅间里点的香丸,香气甚合我意,柳兄可知道那香的来历?”
他和祝予怀方才一进门,就嗅到一股熟悉的馥郁馨香,正是炉中熏燃的香丸散发出来的。
与遮月楼的“忘春”不同,那气息中有十分明显的百花僵的香韵。
柳雍愣了好半晌,劫后余生地大松口气:“卫郎君是喜欢那香丸啊?好说好说,那是舍妹闲来无事瞎捣鼓出来的‘太平春饶’,不小心制多了,我闻着还不错,就讨来熏着玩了。
”
“太平春饶?”卫听澜隐觉熟悉,“怎么感觉文试刚考过。
”
几人身后,祝予怀也走出了门来,闻言接话道:“不错,那是史书所载的前朝名香,康宁盛世的象征之一。
不过它的香方不是早已亡佚了么?”
柳雍忙道:“祝郎君有所不知,正因为香方亡佚了,才更引人遐想。
澧京大大小小的香铺,十家有八家会吹嘘自己复刻出了前朝遗香,其实就是给新香安上‘太平春饶’的旧名,图个好听的名头罢了。
舍妹偶得的那古法香方,也是后人仿的。
”
卫听澜追问:“那柳兄可方便告知,令妹的香方和香料,是从何处得来的?”
柳雍为难道:“这我也不甚清楚,兴许是她们女眷之间的调香宴上相互分享的吧。
待我回去后问一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