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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一】坐骑(晏待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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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绩满心都是丑闻,由傀光之口而出的丑闻。

     他在帐外走,终于要进去:“我得问明白,哪怕之后见不了面……” 恩人,帮我脱掉,帐内,文鸢说话。

     厉绩听见了,脸像被抽打,转去踩雪。

    卫士和小将在远处:“小王子,还是不要在帐前。

    ”厉绩喝退他们。

     过路的部落长怜悯:“看这小子。

    ”厉绩抽出服刀,问她们是否要比试。

    她们笑着走了。

     局促的厉绩,面红到脖子,左右赶人。

    周围静下来,他靠帐木,犹豫了很久,还是继续听。

     他不是没听过,在岵殿,在蚕宫,他每想找他的父王,都是这女子在父王身边,有时两人说些往事,什么灵飞什么三辅,厉绩望门楣,最后走开;有时两人不说话,一人一呻吟,间有舔吮声,他便屏气害羞,同时怪文鸢——他不知高大英俊的父王也会为人倾倒,成别人所有物,还以为女子用招数,将寂寞冷淡的男子骗了。

     “我倒要听,听,”他给自己打气。

     帐内的火,只有几盘灯,是晏待时新点的,晃动间,仿佛把外边的厉绩也燎着,他听女子说恩人,男子说文鸢,只是互相称呼,却十分缱绻,便从齿间蹦字:“我倒要听听,她是否与严氏主所言相同,是个放纵的人。

    ” 文鸢捂脸,不知被帐外人怀疑。

     晏待时从英裘中抽手,去点灯,她急忙背对他,他转过来,就看到裘衣一侧,小段的腰肢。

     “不是这里,”他从后帮她,解了所有丝带,脱不下来,又伸手向前,搂住她,“怎么穿上的,文鸢。

    ” “几位女君长,帮我穿上的,”文鸢被他拢在身下,扬起脖子,让他寻找,听他说转身,便摇头。

     晏待时不强迫她,徐徐探,绒毛间有她的肌肤,他探到,指尖滑一下,文鸢就呼一声:“恩人,你也不知道怎么脱吗。

    ” “等等,”谁知道呢,晏待时从来只有一个她,男女相好时的穿着,他第一次见;她以此引他,十分拙劣;他回应她,也拙劣了,只会在正经之外,多摸摸她;沿胸脯的弧度向下时,他移开手,被文鸢抓了腕。

     她仰在他肩一侧,自下而上看他,用额抵他下巴。

     手引着手,带他摸自己,文鸢快要昏过去。

     是她要勾他,被他抚摸,却先动情了。

     晏待时似乎一心找去衣的方法,轻轻地探,除此之外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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