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像是挑逗,文鸢又高兴,又失望:“恩人,你怎么,怎么,一直在摸,真的不会脱吗?”
两人沉默,晏待时亲她耳廓:“不会。
”
他两手揣文鸢腋下,把她翻过来,在她还发愣时,看她的身体:冬衣太香艳,各处开口,紧覆在她皮肤上,貂狐绒里,显出两只红润的乳头,又隐去;下个暴露的是肚脐,再向下……她并腿了,但腿股的白,还是被他看去,他分开她的腿,她“啊”合起。
他才清醒,刚刚被什么摄魄。
手在半空。
恩人,你明明想要,文鸢小声,对上他的眼,身体已动作,将他推倒。
他的衣服好脱,她闭眼扯他衣衽,把他脱得半裸,厉绩状似无意地往里看,只看到兽在床上直起身体,似乎还骑着什么。
他呆住了:“这,这。
”掀帐向里去。
被骑的人,总不会是他父王。
“啧。
”骓发在不远处,这时赶来。
几位女君长带走了小王子,有人说他:“偷看你父母。
”
厉绩忿然:“谁偷看?你们没见她做了什么,她用手段,她引诱他——谁是母亲,不要胡说。
”
骓发开怀:“这处子。
”连远处的小将都在笑。
厉绩大羞赧,挥开她的手。
他说不进去,说在外面守着,省得有些人趁父王心软,做出不好的事,又回去了;一眼都不看,只趴帐架上,郁闷地听欢愉:“父王,你对她——”文鸢像是觉出有人在听,呜咽时咬嘴巴。
晏待时没有阻止她。
他被她坐骑,吃她湿润处。
挺立的鼻,干燥的唇,陷入她腿间,舌压住小口,探入她的身体。
文鸢从没有这样暴露自己,勉强守着坐姿,先去神了,两眼都是泪水。
只因刚才她急,想要骑他腰,却往他身上滑,就这样来到他面前。
文鸢说对不起,去捂他眼,却把自己送到他嘴边,他便捧她臀肉,用口舌侍奉她,叫她公主;文鸢第一次为他尊称,在含混的“公主”声里挺起胸脯,喷了水,喷在他口中。
他吃下了,继续舔咬。
文鸢无力地向后,撑他的腹,想并腿,怕他不能呼吸,长跪之间,下身终于没有力气。
她叫“恩人”,倒下了,他的舌被她挤出,晶莹的牵连的,尽是她的。
两人头并脚,吐息深深浅浅,文鸢挨他腿,看到他挂半身的衣服。
“恩人,你明明想要……”她触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