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岳云琦没猜出你的这些手段?哥,不要做违法的事,求你了。
”
萧翎突然出口的一句罕见的求饶,让齐韵川的脸色一僵。
萧翎没再给他继续发疯的机会,他站起身,走到齐韵川面前,蹲坐在他的脚下。
“我知道岳云琦会做什么,我也知道你会做什么。
你会追杀捐款叛逃者,你等不急审判,这会给你造成更多的麻烦,而对方早就把钱转走了。
岳云琦密切监视你,等你强硬地洗刷公司的负面舆论,一意孤行推出几种新药,岳云琦会想方设法使其成为禁药,造成发行方面的阻碍。
而这些他都早就想好了。
”
“集团开始动荡,集团内部会出现反对你的声音,你不会允许他们发生的。
为了拯救海运集团和医药集团,你会抽调大量资金,最终你会优先选择拯救医药公司,彻底放弃海运,与此同时,你为了巩固你的位置,会用闲置的海船——用海船走私。
”
最后两个字萧翎说得很轻,而齐韵川却不需要他说更多了。
他垂下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拢住萧翎的后颈,轻轻摩挲后颈上凸起的第一节脊骨。
“翎翎,你不该这么聪明。
”
萧翎没有说话,他吞下了更多岳云琦层出不穷的手段,因为他知道齐韵川已经明白了他需要知道的一切。
他顺着齐韵川的力道,将脸贴在了齐韵川的膝盖上,就像小时候他像一只翻壳的小乌龟一样,仰躺在齐韵川的大腿上划动四肢。
齐韵川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萧翎的脖颈儿,像把玩一块儿温热的暖玉。
他在思考,萧翎还记得齐韵川思考时的心跳频率,是他在五岁的几个月内最熟悉的频率。
他们曾经也形影不离,而萧翎也曾经真的相信齐韵川的膝头是自己永恒的避风港。
“或许你真的很了解岳云琦。
该来集团掌权的不是齐韵泰,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