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陆知齐被迫不停地吞咽着,辛辣的酒气灼着他的咽喉,却并没有之前长岛冰茶里的那份异常的药味。
这里面根本不是hty-76,只是一杯普通的酒!
他瞳孔蓦地一缩,模糊地看向凌屿,拼命地想要说什么,凌屿却灌得越发凶猛——是了。
那孩子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会格外急切,动作不管不顾的,拼命想掩饰着所有的无措与害怕。
“凌...”
“死到临头还叫什么叫!闭嘴!”
凌屿低吼。
那只托扶着下颌的手掌越来越凉,陆知齐这才想起,凌屿的手从来都是最暖的,从来没有像这样冷过。
又冰又颤...是在忍着疼吗?
陆知齐心口顿时一悸。
被看守的吧台,一瓶无色透明的药物原液;被偷天换日的液体凶器,无法被带走、也难以轻易逃脱幕后人的监视。
如果他的这杯里没有hty-76,那么药在哪里?!
“凌...凌屿...”
支离破碎的声音从陆知齐喉咙间传来,凌屿生怕他还要说什么,异常凶狠地掐着他的脖颈,单膝叩地扑了过去,俯身作势在他耳边急促低语,让他装死装晕。
极简短的两三个字说完,他猛地将陆知齐向后推向玻璃酒几,像是丢掉了什么脏东西,皱眉双手互拍。
“行了。
就丢在这里。
会有人发现尸体的。
”
“嗯...别急。
起效至少要十五分钟。
”
摄像头后的人慢条斯理地说。
凌屿不耐地眯了眯眼,双臂抱胸,斜靠着门,语气冷硬:“他死定了,还浪费这个时间干什么?”
“这么急?”
“啊。
”凌屿皱眉,“我懒得看他垂死挣扎。
”
对方忽得轻声一笑。
“是你不耐烦看他濒死,还是...你要